少年说:“实不相瞒,我们两人患病已有一个月,强撑到现在没有表现出来。想要治好可能要点药钱,他们定会放弃我俩,到时也会直接丢山里喂狼。如果逃走或许还有一线希望,就算失败了或许我们还能为你们做点什么,给你们争取点时间。让我们死得也有点点意义,缝年过节时或许你们还能想起我们来。不然真喂狼了可就一点点意义都没有了,实在是不甘啊。”
断续说:“好吧,我们暂时保密,七日后晚上寅时的第一次巡逻后开始行动。那天吃饭时把三餐的馒头都省下来藏好,行动前一刻钟吃,以便有充分的力气逃跑。倒时我们就各自自求多福吧,能逃一个是一个。”几人点头。
在接下来的七天中,他们如常继续的观察着。但断续心有不安,因为就在前几天,自己刚进十二岁,意味着他要开始应劫,而且这一岁还有两劫,难道自己要死在这里吗?他心中无底。
那两个少年的病情越发严重,就算强忍也能看出丝毫,夜里更是时有咳血,身体乏力。刘浪则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时看时分析。明月则非常高兴,更是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