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和母亲去做饭,他父亲则陪客。
罗毅说“娘,我觉得您和父亲都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和离开时一样漂亮、英俊,岁月根本没有在您们身上留下痕迹。”
“离开这些年,你该不会是只学会了贫嘴吧!”
“差不多吧。”
不多时,几家屋顶上都冒起了青烟,都在为他们做饭,同时也传出阵阵谈笑声。
张潇的家里,张潇说“老爹,你就管管您媳妇吧,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哭成这样,我还有同伴在这里,丢不丢人!”
他父亲带着些许沙哑哭声说“你这不孝的龟孙子,一离开就是这么多年,中途也不知道回来看看我们。”
张潇说“爷爷生前说了,我不是龟孙子,我是兔崽子。”
他父亲气得转身就往灶房走,想找根细长柴棍打人。张潇一见父亲这熟悉且久违的动作,吓得混身一哆嗦,连忙问“老爹,我错啦!”
他父亲突然停了下来,慢慢的回坐到长橙上,感叹道“唉,习惯了,现在你都长大了,也难得回来一次,也不知道还能回来几次。”说完,自己又伤起神来。
“够了,够了,别哭啦。当时不是您说的没学成不准回来么,再说路途那么远,回趟家哪有那么容易,但后面我会经常回来看您们的。”他看着父母变得比以前衰老了好多,心里也不是滋味,在劝导他们的同时,自己的眼泪也快流了出来。
“嗯。”他父母就去做饭去了,给他做了一桌他最爱吃的菜。然后听他给父母讲着这几年来的情况,他父母们也渐渐高兴了起来,觉得自己的儿子真的长出息了,也感到非常的自豪。
几家人都非常高兴,把话讲到半夜才慢慢吹灭烛火。
第二天早上,他们四人都睡得很踏实,早上也享受了一下被父母叫起床的感觉。多少年了,哪里再好也没有自己家里好。
早上他们四处看了看,感觉处处都是回忆,仿佛还看到童年的自已在那里跑来跑去。他们向乡邻们打招呼,看到儿时的同伴也寒喧几句,这就是家乡的感觉。
罗毅在屋外呼吸着新鲜空气,谷夕走了出来,问“怎么样?”
“很温暖,家的感觉。”
罗毅的父亲也走了出来,说“要不就留下来,不再去修炼了。”
罗毅想了想,看向远方,若有所思的说“我也想留下来,但是还不能停下来,仿佛有个声音在呼唤着我,应该还有些事儿等着我去做。”
谷夕与罗致远相视而笑,没有多说什么。这时,吴芷静走了过来“师傅,罗叔叔,一起去我家吃饭吧。”
罗毅的父亲看到如此妙龄少女,笑了起来,说“吴芷静,你这小丫头都长成大姑娘啦,不错,不错。好,我们一起去你家吃饭,叫上你张阿姨一起去帮帮忙。哦,对了,把你们一起回来的都叫上。”
“嗯,已经叫过张潇们了,我再去叫花千语们,你们先过去。”
“好。”
他们几家相隔不远,就是全力喊一声都能互相听到。在去的路上,谷夕四处打量,越看越觉得奇怪,对罗毅的父亲说“你们这里的地势真是奇怪,像是被人刻意布置过一般,但又像是天然形成,真是奇妙。”
罗毅的父亲说“我也听到有些懂风水的人说这里地势不错,但我们的感觉就是,这里吃的东西要好吃点,家畜也长得不错。谷师傅也是懂风水的人,倒是说说?”
谷夕说“不,我并不懂,只是一种直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