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有些慌了,她那只是应付金池城主的话,如何能当真,可好死不死,这男人偏偏就是当真了。
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呢,那张俊颜忽然拉大,季绾后背抵在树干上,唇就被堵住了,惊呼惩罚的索/吻差点让她窒息!
可接下来,男人的话更是让她面红耳赤……“这才是夹枪带棒,知道?”
季绾呼吸急/促,身/下的抵触感让她脸上火烧火燎的说不出话来。
这男人吃味真是可怕,从前也不曾见过他气性如此大啊!
“我知道错了,我们先下去好不好?”
季绾气势弱弱的,环着男人的腰不敢松手。
这会儿知道错了?殷迟才不会这样容易的让她蒙混过关去。
“金池城城主生的是不是很俊俏啊?”
“啊?”季绾长大了嘴,旋即忍不住苦笑起来,“自然是没有十六爷丰神俊朗玉树临风啊!”
“嗯?”男人再次靠近,身/下的压迫感越发的重了,酥/得她身/子都有些软了。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季绾连忙摇头。
“自然是没有夫君的半分风姿了。”
听见这声夫君,殷迟才觉得心里气顺了些。
……
两人回去时,何槐已经将车队整备好了,见殷迟回来,便道:“十六爷,一切收拾妥当,您看什么时候出发。”
听见这话,殷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去看季绾。
“你身/子可还能坚持?”
毕竟刚才在树上,也着实为难她了,只怕这会儿已经累极了。
季绾一听这话,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这哪儿有问的这样直白的,心里又急又气,她也不说话了,抬脚就往马车上去,只想蒙着头睡一觉,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可很显然,这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人还没到马车前,脚下就是一阵发软,好在殷迟眼疾手快,否则季绾现在一定狼狈的倒在地上了。
马车天未亮就启程出发了,这次是回洛水,因而并未走来时的路。
“十六爷,到了漠北的沙嘴湾咱们就能走水路了,也好过陆路颠簸,夫人和小公子受苦。”
殷迟点头,勒马回看了一眼马车厢,从金池过来,除了休息的时候,季绾都不许他待在马车里,也不知道这会儿儿子和自家那傻娘子睡着了没,想着,嘴角就忍不住往上翘,心里似乎被什么填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