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护卫君上离开此地。”
“诺。”
两道应诺之声从公叔痤身后传来,然后就见两名身着魏军赤色甲胄,腰间悬挂着锋利长剑的禁卫大踏步地来到魏侯魏击面前。
“君上……”来到魏侯魏击面前两人正要躬身行礼。
“不必了。”还未等两人出言劝谏,魏侯魏击当即出声拦住了他们。随后只听他转头对着公叔痤沉声说道“相国,寡人希望有朝一日我大魏可以一雪今夜之耻。”
将话说完之后,魏侯魏击的右手死死攥住了腰间长剑,然后向着主帐之外那被公叔痤提前布置于此的战车快步走去。
“君上小心。”
正当魏侯魏击的要当上那辆战车的时候,牢牢跟随在魏侯魏击身后的相国公叔痤的视野之中忽然出现了一支不知从何处射来的流矢。
这支流矢的目标不是别人,正是即将登上战车的魏侯魏击。
看见这一幕相国公叔痤一边出声提醒魏侯魏击躲避,一边用尽全力将他向旁边推了一把。
万幸魏相公叔痤反应及时,这支箭矢最终只是射中了魏侯魏击的左肩而并没有射中他的要害处。
之后魏侯魏击虽然左肩已经中箭,但是还是忍着疼痛对着众人说道“寡人没事。秦军骑兵随时可能会到,快走。”
于是在魏侯魏击的一声令下,由数十辆战车所组成的车队快速穿过了那已经渐渐陷入混乱的战场向着营寨东南方向距离最近的卫国驶去。
魏侯魏击和魏相公叔痤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一行人走后不久由章蟜率领的秦军骑兵就杀到了他们所在的魏军主帐。
正是魏侯魏击忍着疼痛下达的那一道军令,让章蟜与他们擦肩而过;也正是这道军令,影响了这场战争的结局以及未来天下的格局。
……
“君上,君上,君上……”
听着耳畔传来的一连串的呼唤,魏侯魏击渐渐将思绪从昨夜的混乱之中拉了回来,而他一抬头就看见了相国公叔痤那担忧的神情。
魏侯魏击当即指着已经被拔出流矢并包扎完全的左肩,带着几分宽慰对着公叔痤说道“相国放心,寡人没事。”
说着他就习惯性地用自己右手拍了拍自己左肩伤处,然后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本来有些轻松的神情立时变得难看了起来。
“相国,我们这是到了何处?”为了掩饰自己的不适,魏侯魏击强作镇定地对着一旁的公叔痤询问道。
一旁的公叔痤虽然对于魏侯魏击做出如此逞能之事有所不满,但在听到他的提问之后还是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份纸质地图。
指着地图之上一个大致方位,相国公叔痤对着魏侯魏击沉声说道“启禀君上,我军此刻的位置应该在这里。按照我军战车的速度,距离我军最近的卫国城邑荡阴已经不足一个时辰的路程。”
“这么说来,我军算是已经基本冲出了秦军骑兵的追击范围。只要加把劲,我军便可以完全脱离险境了?”魏侯魏击带着几分兴奋问道。
历经一个晚上的狼狈奔逃之后,此刻终于从公叔痤的口中听到了这么一个好消息,魏侯魏击顿时感觉自己肩头的疼痛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可是就在他带着几分笑意看向一旁的公叔痤的时候,公叔痤转向后方的面容之上又重新浮现了一丝凝重神情。
顺着公叔痤的视线向后看去,魏侯魏击看到了地平线之上那向自己等人追袭而来的一大团黑色阴影以及队伍之中高高竖立着秦字大纛旗。
秦军,是追袭而来的秦军骑兵。
就在魏侯魏击注视从后方追袭而来的秦军骑兵的时候,站在他身旁的公叔痤却是当机立断对着数十辆战车下达了防御命令“敌袭。众将士听令,战车列阵。”
知道凭借着自己身下战车的速度完全无法与身后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