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副将李友所率领的一万秦军在突袭的一开始就用他们手中的弓箭给予他们面前把守营门的义渠士卒以沉重的一击。
突如其来的秦国骑兵让把守义渠大营的义渠士卒显得有些惊慌失措。
面对从秦军骑兵不断射出的箭矢,面对被箭矢射中而不断倒下的同袍,面对那种近在咫尺的死亡威胁,他们暂时性地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甚至高声示警都已经被他们遗忘。
“秦军袭营了。”
在秦军的骑兵距离义渠大营不足百米之时,一个义渠士卒终于将这句话喊了出来。
而那些已经被吓蒙了的义渠士卒们在听到了这个带着深深恐惧的叫喊之后才反应过来。
于是面对即将来到自己跟前的秦国骑兵们,他们纷纷用自己最为巨大的声音吼出这句他们早就应该吼出的话。
当这些把守营寨的义渠大军吼出这句话的时候,义渠大军就像是被滴入一滴水的油锅般沸腾了起来。
秦军来袭的消息立刻以一个极其恐怖的消息传向了整个义渠大营,就在此刻大营之中此起彼伏的响起了秦军到来的高喊。
“驾、驾、驾。”
没有管此刻已经呈现出沸腾之态的义渠大营,也没有管此刻已经陷入混乱的义渠营寨大门。
此次的秦国骑兵主将李友一边催动着身下的战马向着义渠营地之中冲去,一边不断的在战马之上张弓搭箭,而他的每一个箭矢都会带走一个义渠士卒的生命。
当他麾下的一万骑卒就要冲入义渠大营之际,冲在最前方的将军李友突然开始快速的拨动了自己身下的战马变换方向。
最终在距离义渠大营不足数十米的地方李友身下的战马以极快的速度连续转了两两个弯,本来冲向义渠大营的马头向后奔驰而去。
就在这时将军李友手上也没有闲着一支羽箭再次出现在了他的弓弦之上,随着弓弦的振动声这支羽箭再次抛射而出,又有一个义渠士卒死在了将军李友的箭下。
“我骑卒将士们,义渠人已经丧胆,我们撤。”
在完成了这一系列的操作之后,秦军骑卒主将李友朝着自己身后精锐骑兵们大声吼道。
“诺。”
没有半分犹豫,也没有半点迟疑,更没有任何不同之声。在场的秦军骑兵只是高喊出了一个“诺”字。
然后他们就学着自己将军的动作操控着身下的战马在义渠人营地边上拐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弯调转方向跟随着自己的将军向着回程的方向疾驰而去。
这个流程整齐流畅没有半分拖泥带水的感觉,倒是多了几分别样的美感。
不过在调转马头之后,在将军李友的带领之下刚刚显得迅猛非常的秦国骑卒竟然开始渐渐放慢了速度。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骑在马上的秦军主将李友带着一种特别的笑容看向了自己身后显得有些混乱义渠大营。
刚刚的那场偷袭不过是为了给义渠人一点颜色看看,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就在义渠大营因为秦军骑兵的突袭而显得有些狼狈的时候,坐在王帐之中那个义渠王座之上的义渠瑛却是好似没有听见王帐之外的杂乱一般细细的品读着自己手中的典籍。
不过他那眼神之中那抹怎么样消不去的兴奋却是将他内心之中的不平静给暴露得一览无余。
“父王,章儿见过父王。”
而就在义渠王极力掩藏自己内心之中的兴奋之时,自己儿子义渠章的声音却是从王帐之外传来。
“外面情况如何了?”
听见自己儿子的禀报声假装镇定的义渠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之中的情绪,他一下子就将自己手中平时视若珍宝的中原典籍扔在一旁,然后一脸焦急向着刚刚进来的儿子问道。
“启禀父王,刚刚秦军骑兵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