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亲人,侮辱我们的祖先。将士们这种耻辱你们答应吗?”
“不答应。”
“不答应。”
“不答应。”
这一次这些王族禁卫军的眼神之中多出了一些其他东西,而义渠瑛知道这些东西的名字叫做仇恨。
“他们侵占了属于我们义渠的土地,他们的富足生活原本就是应该属于我们的,他们的财富原本就是应该属于我们的。”
“二十年前,我,你们的王,率领了我义渠的铁骑踏破了萧关,攻入了秦国渭南。那一战我义渠收获巨大,不仅收复了秦国所侵占我义渠的故土,更是将我义渠的疆土拓展到了渭南之地。”
“而今天同样是我,你们的王,将带领你们再次讨伐秦国。这次我们的目标不是简单地割地赔款,我们要让秦国臣服在我义渠的脚下。将士们你们相信我吗?”
因为刚才的高声怒吼说起这番话的时候,他的嗓音有些沙哑。但是就是这沙哑中带着霸气的宣言让整个王族禁卫军的气势达到了顶点。
他们每个人都像崇拜神一般崇拜着站在高台上的那个人。
他们相信那个在二十年前曾经将义渠从灭亡中拉出来的一代雄主,那个带领他们的前辈收复失地的战神,那个让他们义渠重新强大的男人一定可以将他们从一个胜利带向另一个胜利。
他们这一次将兵发那个秦国的都城泾阳,让那个听说毛都没有长齐的小秦公看看义渠国的铁骑的军队是如何的气势宏大。
他们甚至都已经看到了那位秦公被他们的气势吓破了胆,他们还没有攻城就已经拱手而降。
如果小秦公真的这么识趣相信他们仁慈的王一定可以留他一条小命,不过那个小秦公只能如同一条狗一般活着了。
谁让这位秦公是秦人呢?
谁让这位秦公的身上不是留着高贵的义渠的血脉呢?
谁让这位秦公摊上了那么弱小的秦国呢?
义渠的将士们还在遐想未来的攻入关中的美好,他们有的脸上已经挂满了笑容。
这无不显示出他们此时心中的高兴与兴奋。
不过事情的发展真的会是他们想象的这样吗?
这一切都要靠时间去检验。
“军心可用啊。”看着自己面前脸上都带着一脸笑意与兴奋的将士们,义渠王感到刚刚自己说的那些话起到了作用。
这些将士们就像是一只只饥饿的野狼一般,期待着猎物的出现。
如果猎物一旦出现,他们就会一拥而上将那个猎物分而食之。
“呜……”
又随着一声声号角的吹响,出征的军令在整个空地之上慢慢地响起。
“将士们,出发吧。向南、向南、向南。去追逐属于你们的土地,去追逐属于你们的财富,去追逐属于你们的女人。”
最后义渠王向这些王族禁卫军们下达了出征的指令。
接收到指令之后所有的王族禁卫军们全神戒备。
似乎已经感受到了自己主人的兴奋,他们身下的马匹也开始躁动不安了起来。
数万马蹄轻踏之下整个大地似乎都在震动,将路边的石子都震得上下翻飞。
这股躁动没有持续多久,他们就迎来了出发的时间。
在各自百夫长的率领之下数万王族禁卫军以百人为一个单位迅速形成方阵,然后他们身下的战马四蹄生风很快就到王庭之外。
过了一会儿,看到大部分的士卒都已经出了王庭之后,王子义渠章才从瞭望的箭楼之上下来。
他怀着一种敬畏的心理来到了自己父王的身边,用着一脸崇拜的神情看着他。
因为要隐藏自己的关系,义渠王并没有在自己的儿子身边显露出自己的气势,而今天趁着这个机会义渠瑛在自己儿子面前好好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