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都闻太师府:
“太师,这是我家侯爷命我传的信件。”书房中的左安然,小心翼翼的跪在堂中,双手恭敬的举着一封书信,低着头,不敢看一眼台上的闻太师。
闻太师专心致志的临摹着书法,一旁的金甲卫肃立的站在一旁,给左安然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雁次候的计划完成了?”良久闻太师放下手中的笔,拿起一旁的官印,在画卷中缓缓盖印的同时看着左安然道。
一旁为首的金甲卫金一,走到了左安然的面前,一把的接过他的信件恭敬的放在闻太师的案前。
“回太师,苏弈秋武功高强,我家侯爷不是他的对手。”左安然惶恐中十分的唯唯诺诺。
“一群废物!”闻太师眉头微皱,手上盖印的动作也是戛然而止:“不过我也没打算雁次候能够杀了他。”
毕竟苏弈秋好歹是赵国第一人,被一个区区雁次候给算计了,那且不是太没面子了。
听到闻太师这样的话语,左安然那颗惶恐的心,也是稍作安定了,毕竟人家也没打算他们完成,应该是不会怪罪与他们的。
“雁次候有什么事?”看着案台上的书信,闻太师并没拆开,而是瞥了一眼左安然。
“属下不知,侯爷说事情全在信中。”左安然连忙说道。
闻太师并没有接着说话,而是缓缓的拆开了手中信件,偌大的信纸,并无其他字眼,只有凤栖梧三个字。
居中,行楷有力,十分的醒目。
原本面无表情的闻太师,在看到这三个字后,神情突兀骤变,整个人变得眉头紧皱起来,突兀之间,哗啦几声,闻太师把手中的信件直接撕碎。
“太师……”金一也是一愣的看着闻太师,信件究竟是什么内容,让闻太师如此的重怒。
那左安然也是惶恐的跪在地上,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他万万没想到侯爷的信,居然能够惹得太师如此的勃然大怒。
“信中内容,你当真没有偷看?”闻太师瞥了一眼左安然质问道,尽管说是目光一闪而过,但是目光如炬,让左安然根本不容置疑。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属下真的没有偷看过,这是侯爷写给太师信件,属下岂敢。”左安然惶恐的趴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没事了,你可以下去了。”闻太师眉头微皱,再次缓缓的坐了下来,冲左安然摆了摆手。
“诺……”左安然会意,连忙的朝门口退去,不敢稍加停留,生怕闻太师会怪罪与他。
就在他退去的同时,闻太师瞥了一眼金一,金一会意,在左安然转身朝外两步的同时,金一突兀的向前几步,出现在了左安然身后。
猛地掏出腰间的配剑,扑通一声,直接贯穿了左安然的后背,长剑径直在左安然的胸膛前刺穿,左安然惶恐的看着贯穿自己胸膛带血的长剑,整个人没有意识的倒在血泊之中。
啪的一声,金一收回自己的长剑插入剑鞘中,同时朝其他的金甲卫示意,另外两个人直接拖着左安然的尸体朝门外而去。
“大人,发生了什么事情了?”金一不解的走到闻太师的案前,看着那撕碎的信件思索着,究竟是什么事情惹得闻太师如此的震怒。
“苏弈秋不能留。”
“你即刻准备一万两黄金,给我备车,我要亲自去一趟九宫山。”闻太师转过身来看向那书架,在书架的隔层中取出一块手帕包裹物。
“城北,九宫山监牢,他……”金一一震,九宫山就在赵都城北,往来不过三个时辰,但是九宫山却是禁区,因为九宫山严格意义上是一座监牢。
里面有一万监守,却只关押一个人,可以见得关押之人的凶险。
“快去安排……”闻太师呵斥道。
“诺……”金一没有犹豫,转身朝外而去,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