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太子府时因太子的拳打脚踢而受的疼,历历在目……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她不知自己是怎么送椅子上滑到地上,匍匐在太子身前,颤抖见礼的。
“起来吧。”顾楠从善如流的绕过幽苓的身子坐到幽苓刚刚坐的椅子上。
半月不见,幽苓清晰的感受到太子的浑身的气质都变了。与之前不同的点在于,太子的骄戾收敛了不少,心思深沉了不少,也才让人更害怕接近了。
她利索的起身,垂头立于太子跟前,她想不明白,太子无缘无故来找她干嘛。
“怕本太子了?因为那天的事儿?”太子坐在椅子上,翘了个大方且高傲的二郎腿,久你们居高临下的看着幽苓。
冬日的风很冷,掺了化雪的风更冷,哪怕身后有暖阳照着幽苓的背,她仍然能感受到面对着太子那一面的冷。
“奴婢只是一个小小婢子,对太子殿下持了满满的敬意,而不是怕……”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信的。
果然,太子噗嗤一笑,“你以为本太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啊!不就是想怕本太子的床,得个名分,好高枕无忧?”
太子嘴角扯着笑,那笑迎了阳光,让幽苓看得刺痛。“半个月前,你可是求着你们家小姐把你送到我这儿来的,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太子的手覆上幽苓的脸庞,可幽苓颤抖着身子却不敢退后半步。自作孽不可活,大概说的就是她了吧。
她后悔了,当她得知太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当她从太子的连环踢脚下重获新生,她便后悔了。
人世间名利虽为重要,可没有什么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阿父总说,知足常乐,她现在明白了。只可惜……晚了。
太子没了和幽苓乱磨的耐心,她一把抓过幽苓的囍腰,往自己怀里拦。光天化日又如何,四周无避又如何?只要他想,所在之地便要化天为房,化地为床……
然而,自半个月前,他就不敢随心所欲了。
“太子在干什么?”来者是小道士老空。
太子不理,继续将幽苓欺压于身下。
老空便站在一旁,不避讳没害臊,直愣愣的盯着眼前的一幕冬日春风图。
从幽苓的角度看去,老空面容较好,皮肤水嫩,娇滴滴的粉唇,就好像常年居于内室还未开窍的小姑娘。然而,那双沉森森的眼睛却让人想要躲避三尺。
她闭上眼睛,不去感受亦不去看。
终于,太子完事,将他温柔的抱回她和老嬷嬷的床上,尔后,将屋门关住没让老空进来。
她想,老空和太子之间或许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约定吧,这种猜想来无源头,只靠感觉。
事实如此,顾楠和老空确实有私下的默契。老空要做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而顾楠是太子。
但是,顾楠是个风流之人啊,五日中有三日都泡在青楼寻乐子。可老空也不是个没办法的,江湖手法江湖药,顾楠想要行事就必须从她的手上拿药才行。
太子拉开被子,将幽苓抱在怀里,放肆沉迷的吸着幽苓身体上的香味。他又何尝不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知老空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太子是什么时候走的,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转移了地方。
幽苓幽幽醒来,周围华丽的装潢映入眼帘,忍不住自问,难不成自己是死了?
嘎吱一声,门开了,门后进来的是老嬷嬷。“醒了。”
“嬷嬷,我们这是……”
老嬷嬷将事情的缘由都耐心的给她讲清楚了。太子走后,老空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为她搬了院子,这个院子没有名字,却距离太子寝院最近。
这一夜,风平浪静,除了无奈呼呼的风声以外一切如常。
第二夜,在她迷糊入睡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