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不可啊!”
“圣上,莫非忘了嘉靖旧事?”
“妖人误国,圣上不可轻信!”
……
崇祯一席话,徐渊还未答复,朝中众御史言官便齐齐发话,苦苦哀劝。他们中不管是出于私心还是立场或是被裹挟,一个个都出言阻止。
徐渊无语,我这还没答应,你们就这阵势,要是答应了,岂不是要撞死两个在这里?
“朕心意已决,再勿复言。”崇祯又不是傻子,这嘉靖迷信的道士能跟眼前的人比?这样的本事难道会有假?不过是怕刚挤走了魏忠贤,又来个国师压在头上。
徐渊看了看诸葛亮,心说“丞相,对不住啦”,大声说道“我有一言,请诸位静听。”
这句话如同具有魔力,在众人耳边响起,皆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徐渊。
“昔日天启之时,文道衰落,宦官酿祸,国乱岁凶,四方扰攘。自‘移宫’之后,客氏、魏阉狡佞而起,哄诱少帝,残暴百官。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肺之辈汹汹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值此国难之际,诸位臣僚又有何作为?”
诸葛亮愣了,群主你学我说话?
你这不是没说吗?我先说,不就是我说的了?
这一番群里的交流在场诸位当然是看不见的。这下可把众人惹恼了,刚才还多是言官劝谏,现在倒是纷纷骂了起来,越是心虚的骂得越厉害。
当然也有不骂的,那些多是东林党人,彼时他们多为被迫害人士。
崇祯心里暗爽,嘴上说道“诸位臣工卧薪尝胆,我心里有知。仙人恐怕有所误会。”
误会不误会倒不重要,徐渊看着交流点蹭蹭的涨表示还要说两句“陛下可知今日危机?而今农民起义于陕西,后金崛起于辽东,而党争涌动于朝内。何况天象有变,‘小冰河’将至于顶峰;北方大旱,人民困苦以至于极点。更加宗室尾大不掉而不能改,朝堂贪污成风而无法制,商税暗藏巨富而不能收,亡国之象,莫过于此。”
这一番话真是把明末的问题给暴露得彻彻底底,虽然没有落到实处,可是却像一颗种子埋在了朱由检的心里。
因此,那些本来没骂人的也开始大声骂了起来,因为最后的商税牵扯到了他们的利益。
崇祯本来听说亡国很是恼怒,可是看这些人不加解释反倒骂了起来,他本是多疑的人,此刻却有点相信了,再加徐渊不似凡人,更是让他惊疑不定。
徐渊看看差不多了,懒得听他们骂街,何况骂得毫无新意。于是留了个后手,将一个水晶球隔空送到崇祯面前,说道“陛下若有疑问,可焚香以询。我们就此告辞!”
说完也不给崇祯挽留的机会,带上诸葛亮就飞走了。
这下崇祯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忐忑,将水晶球牢牢的抓在手里。朝臣一味劝谏让他扔掉水晶球,说是不洁之物,但崇祯哪里肯信,不仅拿得更紧,还暗暗决定要严加保管。
出了皇城,徐渊两人想要逛逛这明末的北京城,路上诸葛亮问道那水晶球的事,徐渊回答说“那水晶球是个预选群员的通信器,并不一定要选他当群员。焚香只是让这事看起来庄重点而已。”
没想到一条街没走完就遇到了沈炼三人,此时还未结束早朝,崇祯还未下令追捕魏忠贤,他们三个自然还没接到命令。
徐渊率先打了个招呼“沈总旗,还有卢总旗、靳总旗,早上好。”
卢剑星一怔,看他们的打扮像是读书人,却主动和锦衣卫打招呼,悄悄问沈炼说“二弟认得此二人?”
沈炼昨晚患得患失,因此没跟两位兄弟说,边向徐渊回礼边对他说“大哥,此二人非同常人。容我待会儿细说。”
徐渊看到靳一川,问道“靳总旗要去张家医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