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赛尔仅仅凭借一个所谓的空间门法阵就可以自由穿梭，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还有其他人来这里吗？”程石镇定地问道。

吉赛尔点点头“也不是只有我们公司一家懂得破解空间门法阵，水晶城那边的市场上有很多人都是外来的，不过现在应该都走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闻到你的气味，我也早就走了。”

“意思是那边现在已经停着很多飞船了？”程石紧接着问道，表情严肃。

吉赛尔摇摇头“没有，一艘飞船都看不到，有能力过来的人，谁都不愿意招惹这些低等文明生物，都不知道他们把飞船藏哪儿了，反正都看不到。不过这里的水晶城文明已经毁灭，整颗星球的文明都已经倒退了不知道多少年，也不知道那些人还在那片城市遗迹上找什么，反正我是没看到那里还有什么价值。”

程石想着这帮宇宙奸商还算有点底线，至少还没有明目张胆地开着飞船在这个世界内穿行，便欣慰地笑了笑“这么说你专门过来又是做我这一单餐饮生意？”

吉赛尔尴尬一笑“反正您总是要吃饭的嘛，我这边的饭菜更符合你们的口味，而且您在我这里不仅能吃到可口的饭菜，还能获取到不少情报，不是吗？”

程石咧了咧嘴，露出一丝苦笑，琢磨着这宇宙级的奸商果然名不虚传，心眼太多了，竟然那么轻松就看穿了自己的所有想法。

其实程石知道每次在吉赛尔这边吃饭，都要被她狠狠宰一笔，但为了能获取到更多情报，每次他还是会过来吃，当然套取情报只是次要原因，主要还是在女神领导那边可以全额报销餐费。

吉赛尔对程石的每次爽快地过来照顾她的生意，也都刻意地装作无所谓地解答程石的疑问，在她看来，这就是利益交换，而且她回答的那些问题，基本都属于公开的秘密，有时候她甚至都有些好奇程石这个半吊子守望者为什么连很多常识问题都还要问。

“我有我的工作，这你得理解，”程石尴尬地挠挠头，“我们正在往水晶城的方向走，话说你还去了哪些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