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蒙一时语塞,他没有想到王洪宝会来这一手,台词很可能是事先就准备好了的,如果是现炒现卖的话,那王洪宝的智商也太高了。
“你——你们一定是弄错了。钱和平,你倒是说话啊!你在我的家具店里面呆了不短时间,你难道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
钱和平也语塞了——他似乎被“王洪宝”哄住了。
“要不这样吧!你们也给我做一个DMA鉴定,用不着费那么多的口舌。用事实说话。”
“王洪宝”不是一般的厉害,他和王洪宝是孪生兄弟,其染色体可能是相同的。通过这条路径证明“王洪宝”就是王洪宝,肯定是不行的。
“钱和平,你倒是说话啊!你大老远的从京西到山城来,不就是想找我叙叙旧的吗?怎么突然变成了哑巴?”“王洪宝”用奚落的口吻道。
“钱和平,既然王老板让你说,你就说吧!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令狐云飞走到钱和平的跟前,将嘴凑到钱和平的耳朵跟前低声道,“说说王洪宝身上两个最重要的特征。”
“你——你和王老板的长相确实一模一样,但有两个地方不对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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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方不对?”
“王老板的右手背上有一个胎记,胎记上有三根汗毛,你右手背上也有一个胎记,但胎记上没有三根毛。”
“这——这有什么奇怪的呢?胎记上的三根毛被我拔掉了。”
“王老板说胎记上的三根毛是从娘胎里面带来的,他最忌讳将三根毛拔掉。”
“我以前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如今在生意场上混,我看胎记上的汗毛有碍观瞻,所以拔掉了。”王洪宝巧舌如簧,“钱和平,你就凭这个怀疑我的身份,我可没有亏待过你啊!我离开京西的时候多给了你和学才一个月的工钱,你这不是忘恩负义吗?”
“王老板,既然你提到段学才,那我就说说段学才,在段学才的印象中,你的左腿膝盖上方有一个长条形的疤痕。”
“钱和平,你怎么不早说啊!不就是一个长条形的疤痕吗?段学才说的没错,我这条腿膝盖上方确实有一个长条形的疤痕,同志,你们能不能把手松开——我好把裤带解开给你们看啊!”
令狐云飞和庞飞腾对视片刻,从“王洪宝”说话的语气和神情看,他的左腿上很可能也有一个长条形的疤痕。
赵子蒙示意项代沫和令狐云飞将手松开,既然手铐已经戴在“王洪宝”的手上,就不怕他跑掉。
“王洪宝”解开西服的纽扣,解开裤带,西装裤子里面有一件墨色棉毛裤:“你们要不要看一看,这确实有些不雅,既然涉及到一起杀人案,我也就不怕尴尬和难堪了。”
“王洪宝”有点反唇相讥的意思,他后退一步,将半个屁股搭在椅子上,“是你们脱,还是我自己脱?算了吧!免得弄脏了你们的手——还是我自己脱吧!”
“王洪宝”将裤子——连同里面的棉毛裤慢慢往下扒。
当裤子扒到膝盖处的时候,一个长条形的疤痕呈现在大家的眼前,疤痕大小、形状、位置和王洪宝大腿上的疤痕别无二致。
赵子蒙感到非常惊异,他当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实摆在眼前,他侧目看了看令狐云飞和项代沫:难道是“王洪宝”在自己的左大腿上仿了一个和王洪宝一模一样的疤痕?
赵子蒙的大脑在迅速地飞转着,与此同时,他抓起“王洪宝”的右手,将他的手翻过来——手背朝上,仔细看了看那块蚕豆大小的胎记。
“王洪宝”右手背上的胎记极有可能是纹上去的。
“王洪宝”神情自若道:“钱和平,你看仔细了,看看段学才所说的是不是这块疤?”“王洪宝”又望了望赵子蒙和令狐云飞,用胜利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