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诚和尚已经死了,那到静江来找阿玉姐的男人是谁呢?”
“他就是诫诚。”
“诫诚不是死了吗?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诫诚病逝是假的,是他们父子俩为了离开冷月寺制造的假象。我们打开了诫诚的棺材,躺在棺材里面的人不是他。你看到的那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就是诫诚。”
“我总算有点明白了,怪不得阿玉姐既不提她的过去,也不提她要到什么地方去呢。”
“我们估计诫诚和阿玉找一个地方隐藏起来了,法正极有可能和他们在一起。要想找到诫诚和法正,我们就必须找到阿玉。”
“那个男人肯定是诫诚,如果诫诚不出现,阿玉姐绝不会把铺子盘给向师傅。我当时就想不通。”
“裁缝铺的生意非常红火,这一带有十几家裁缝铺,就数阿玉姐的裁缝铺生意好,我们根本就用不着招揽生意,单那些老主顾,我们都做不过来。”
赵子蒙让林狄从皮包里面拿出三张照片。
冬雪接过照片,只扫了一下,便非常肯定地说:“不错,就是照片上这个人。”冬雪用手指着照片上诫诚道,“就是他——就是他,虽然我只见过他一次,但印象很深,他的脸比一般男人很大,也也比一般男人白净。”
“他来找阿玉姐的时候,我见他的左肩膀上背着一个很大的旅行包,很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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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站在门外喊阿玉姐,到和阿玉姐分手,旅行包都不曾拿下来过。虽然他的脸上很白净,但有很多灰,衣服上也有很多灰尘,一看就知道是刚下火车——或者刚下汽车。”
“这该怎么办呢?我一点忙都帮不上。阿玉姐是个好女人,她一定是被诫诚种了毒。这个恶魔,他害了阿玉姐一辈子。”
“冬雪,你和阿玉的关系很好,你手上有没有阿玉的照片呢?”
“没有。”
“如果见到阿玉,你还能认出她来吗?”
“肯定能认得,虽然我们分手了十几年,但她的模样一直刻在我的脑子里面。阿玉姐皮肤白净细腻,一点都不显老。”
“你能把她的模样描述一下吗?”
“这——没问题。阿玉姐的身高和我一般高,也是一米六五;她长头发,发梢一直垂到腰下,白果脸,皮肤很白,两眉之间有一颗不大的黑痣,她身材非常匀称。”
“冬雪,你重点描述一下阿玉的脸型和五官,说慢一点。”
马建平从包里面拿出画夹和铅笔,打开画夹,画夹里面有几张绘图纸。
这就是赵子蒙带马建平来的主要目的,想寻觅到阿玉的行踪,在静江已经不可能了。根据冬雪的描述,画出臧玉蓉的画像,这是赵子蒙最后一招。
同志们的手上有臧玉蓉的年龄和身高,如果再有一张相似度非常高的画像,找到臧玉蓉并非不可能。
八五年,国里就实行了居民身份证制度,现在是九一年,现在的臧玉蓉肯定有身份证。
只要找到臧玉蓉,就一定能找到诫诚和法正。
“冬雪,这位同志要根据你的描述,画出阿玉的画像,你描述的尽量细致一点;时间可能会长一点,不好意思,耽误你做生意了。”
“赵队长不必客气,我现在手上正好没有事情做。就是有事也要放旁边放一放。”
于是,冬雪和马建平坐在一条长板凳上,冬雪描述,马建平画线稿。
马建平不时让冬雪确认,有问题的地方,随时进行修改。
马建平先画了脸型。
脸是白果脸,这是冬雪前面提供的信息。
“大姐,你觉得怎么样?”
“你再把头发画上。”
判断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