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二叔,你接着往下说。”臧营长意识到自己把话题扯远了,赶紧催促臧会计回到正题上来。
“那诫诚不仅暗地里送粮食给你大伯家,他还送『药』。”
“送『药』?”
“对啊,你大妈有胃病和肺上的病,是寨子里面有名的『药』罐子。诫诚经常送『药』,一来二去,玉蓉就和诫诚好上了。本来,这件事情是没有人知道的。你大伯家住在二道沟。”
“二道沟只有你大伯家和双喜家。正是因为知道的人少,你大伯家才保住了自己的脸面。”
“赵队长,二道沟只有两户人家——双喜是一个傻子,不曾娶过媳『妇』,双喜他娘是个瞎子。”臧营长解释道。
“有一次,秀峰在山上打猎,他追赶一头受伤的野猪,野猪跑到到二道沟上边的树林里,秀峰无意中看见玉蓉和一个穿着僧袍的人在一起。”臧满堂接着道。
“之后,秀峰在树林里面守了几天,这才看清楚了诫诚的脸,可当时,秀峰并不认识诫诚。几天后,秀峰去了冷月寺,终于找到了诫诚。”
“秀峰没有跟你大伯说,也没有声张,只把这件事情跟我一个人说了。”
“后来呢?”
“我找了一个机会跟你大伯说了,再不说就要出事了,这种事情,不仅关系到玉蓉的名声,也关系到你们这一支的名声,更关系到臧家寨的名声。唯一的办法就是看紧玉蓉,断了两个人的来往。”
“有德,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寨子里面的油坊交给秀峰做吗?”
“现在,我有点明白了,你是想用油坊堵住秀峰的嘴,让他把知道的事情烂在肚子里面。”
“我就是这个意思。从那以后,你大伯就整天呆在家里。你大伯在家里,玉蓉就没机会到山上去和诫诚私会了。秀峰在我面前发过毒誓,所以,秀峰是绝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
“这件事情,只有秀峰和二叔知道,后来怎么传的满寨风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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