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婶子今天晚上刚炒的,我留下一点,这些,你带上——你二叔臧满堂就好这一口。”
“大伯,你把什么都想到了。”臧营长到底年轻,得了臧农生的敷衍,不但没有半分埋怨,却好不感激。
“三哥,你跟农生回家,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等赵队长他们。”臧农生望着滕老三道。
赵子蒙在一旁观察的仔细,这臧农生虽对他们这些外来人有些个提防,但也不失为一个心细如发的人。
听他那话的意思是,如果滕老三在跟前的话,臧会计可能会有所顾忌。
臧农生的话也提醒了赵子蒙:“大爷,我们这么多人在跟前,臧会计会不会……”
“那倒不会,只要不是我们本地人,臧会计就不会顾忌什么。只要你们答应他不跟任何人说就行了。不过……”臧农生欲言又止。
“农生,有话不妨直说,赵队长他们都是好人。你也知道,自从赵队长他们送给二贵一辆轮椅之后,二贵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现在已经到编织队去上班了。”滕老三对赵子蒙他们又是一番夸赞。
“这——我已经知道了。那我就直说,和臧满堂说话的人越少,他道出实情的可能『性』就越大。说不定,你们要了解的人是和臧满堂最亲近的人——这也关系到他的脸面,有德,你晓得我的意思了吧!”臧农生朝臧营长挤挤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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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德晓得大伯的意思了。”臧营长很快领会了他的意思。
“还是大爷想的周到,我和令狐云飞到大队部去,其他人回冷月寺。”赵子蒙道。
“赵队长,他们可以先到我家喝茶,三哥你送赵队长他们到大队部去,有德,你去请你堂叔臧满堂。其他人跟我回家吧。”臧农生热情愈渐升温。
大家说话的地方就是一个三岔路口。
说罢,臧营长便向东,朝一个山坳走去,臧满堂家就住在这个山坳里面。
滕老三则领着赵子蒙和令狐云飞朝山下走去。
其他人则跟着臧农生回了家。
分手时候,臧营长将臧农生给的酒、一包花生米和一把钥匙递到滕老三的手上。
大队部在惠山的北麓,惠山的北麓。
附近有谢家村,小张庄,牛首寨三个村庄,大队部设在牛首寨。
牛首寨距离臧家寨有三里地。
十几分钟以后,滕老三领着赵子蒙和令狐云飞走到一排房子跟前。
房子一共有七间,靠路口的两间是一个小卖部,这会是铁将军把门,中间三间就是大队部的办公室。
这三间也上着锁。
中间一间房子的大门右侧挂着一个木牌子,木牌子上写着几个大字:“北山大队大队部。”
大队部前面的空地上停着两辆手扶拖拉机,还有一堆木料和几堆码放整齐的砖头。
砖堆旁边竖着一根很长的竹竿,竹竿的头部绑着一个高音喇叭。
最东边两间房子是粮食加工厂。
滕老三从口袋里面掏出钥匙,令狐云飞给他照明,他随即将大队部的门打开,将锁,连同钥匙挂在门鼻子上,然后走进屋里,『摸』着电灯线,拽开了电灯。
赵子蒙他们观察了一下,这三间房子,东边一间是用墙隔出来的,另外两间没有隔墙。
东边一间是办公室,里面有四个办公桌,其中一个办公桌上有一部电话。电话旁边还有一个话筒和一个扩音器。
外面两间算是会议室,中间并排放着两张大桌子,四周放着几条长板凳。
四周的墙上挂着一些锦旗和奖状。
墙角上还戗着五颜六『色』的、捆绑在一起的彩旗。
还有几辆独轮车和一个木制的旧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