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都没有讲,直接从皮包里面拿出模拟画像给葛正根的大伯和两个妹妹看。
三个一眼就认出模拟画像上的人就是葛正根。
“警察同志,这个人就是我哥哥葛正根。”葛正英和葛正霞异口同声道。
“警察同志,我们以为哥哥在什么地方落脚生根了,他干的营生跟一般人不一样,哪里有寺院,他们就到哪里去,居无定所。”葛正英道。
“正根十三岁就跟着江工头走南闯北,也曾几年不回家,所以,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我们也没有在意,他总归是在外面飞的小鸟。”葛正根的大伯说。
“警察同志,我儿阿宝和正根形影不离,正根出事了,阿宝绝不会一个人离开,我儿——他八成也出事了。”柳阿宝的叔叔——即养父不咸不淡得说道。
西屋里面传来老太太的哽咽啜泣之声:“阿宝的命好苦啊!”
“婶子,你不要哭,你哭个没完。警察同志还怎么问话呢?”一个女人安慰道。
老太太的哽咽啜泣之声顿时小多了。
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六十几岁的妇人来,她一边往里走,一边以手拭泪。
这个女人是柳阿宝的生母。
葛正英将女人让到板凳上坐下。
女人坐在板凳上一个劲地流眼泪,内心一定十分的痛苦。
作为亲生母亲,在孩子的养父母面前确实不方便说什么。
所以,老太太那句“阿宝的命好苦”有丰富的潜台词。
如果养父养母对阿宝好一点的好,阿宝可能不会选择离开家到外面去讨生活。
赵子蒙想核实几个问题。
“葛正英,二十四年春天,你们的母亲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
“警察同志,您为什么会这么问?”葛正霞道。
“那一年的春天,葛正根收到一封家上说他母亲病危,想见儿子一面。”
“这——这是没有的事情!那年,我娘的身体不曾生过病,就是我娘生病,我们也没有法子给哥哥写信啊?”
“为什么?”
“他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不知道,怎么给他写信呢?”葛正英道。
“是啊!我哥哥会隔三差四地寄一些钱回来,但寄钱的地址经常变。”葛正霞道。
毋庸置疑,葛正根收到的家书是他自己写给自己的,他和柳阿宝在掏井的过程中发现了冷月寺的秘密,为了脱身,两个人玩了一个金蝉脱壳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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