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龙,离子山盗墓凶杀案,你知道吗?”项代沫道。
“听说了,怎么了?我们单位的人都知道。”高玉龙还是一脸满不在乎。
“在这个案子里,一共死了三个人,你知道吗?”
“三个人?我听说不是两个人吗?据说是在古墓里发现的。”
“就在京西电视台播放两个寻人启事的那天晚上,怀古村的一个知情人被害,凶手手段残忍,我们是在银牛湖水库发现了他的尸体。”
“哦?是吗?”高玉龙对于这样的消息显得似乎有些漠然。
项代沫又强调了一下时间:“这个知情人被害的时间就是十月六号的晚上,就是你和饶一览值夜班的那天晚上。”
“项警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高玉龙听罢脸『色』突变。
“高玉龙,我们找一个地方坐下来谈,好不好?”
高玉龙情绪的变化,项代沫注意到了。
上次,项代沫去高玉龙家只是就事论事,没有提案子的事情,也没有强调案子的严重『性』,所以,没能引起高玉龙的高度关注。
“行吧,前面有一截古城墙,我们到城墙上去谈。”
高玉龙推着自行车领着项代沫走了一段,前面出现了一个城门,城门北边有一个用青砖砌成的缓坡。
高玉龙将自行车锁在一棵香樟树的树干上,然后将项代沫领上了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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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的南边是城门楼,城门楼年久失修,已经破败不堪。
这里没有照明,在月光下,这座上了年纪的城门楼子显得愈加阴森可怖。
城墙的北面有一个几米宽的豁口。
人站在城墙上,能感受到习习秋风,城墙上到处是断墙残垣。
高玉龙示意项代沫坐在一块墙垣上,他自己则坐在一块城墙砖上。
坐在这里马路上的路灯、驶进驶出城门的汽车和进出城门稀少的行人尽收眼底。
项代沫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烟,抽出两支,递给高玉龙一只,高玉龙顺势接了过去。
项代沫按着打火机,将两个人手上的烟点着了。
高玉龙吸了几口烟,然后道:“项警官,你刚才说,那个人是在十月六号晚上死的?你们是怀疑饶一览做了这件事?”
“是的,他有重大的作案嫌疑,这就是我为什么几次三番的来找你,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间的关系有多铁,但我希望你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项代沫非常严肃说道。
高玉龙默不作声。
“你知道饶一览住在什么地方吗?”项代沫道。
“这我知道,他家住在怀古村前村。”
“今年三月份,他搬到怀古后村,你知道吗?”
“这我也知道。”
“你知道离子山盗墓凶杀案是怎么被发现的吗?”
“这个我不太清楚。”
“怀古村后村拆迁的事情,你总该知道吧!”
“知道,电视台播过这件事情。”
“十月五号,怀古村后村117号拆迁现场,挖到了一个盗洞,盗洞底部还有一具尸体。”
“这和饶一览有什么关系呢?”
“明的告诉你,今年三月,饶一览作为租客住进了117号。”项代沫吸了一口烟道。
“哦?这么巧?”高玉龙一脸愕然。
“你知道银牛湖里的那个被害者是谁吗?”
“不知道。”
“他是117号的邻居段春生。经过我们的调查,十月六号——就是你和饶一览值夜班的那天晚上,有两个人和段春生在一家饭店喝酒,从六点一直喝到八点。之后,段春生就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