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是怎么回事?”何亢知道阿满失踪后,匆匆地跑到工地上找彪哥,把彪哥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质问他。
“阿满应该是溺死了,尸体估计被河水冲到了海里,还没浮起来。”彪哥回答完,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手忍不住地就点上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他给何亢递了一支烟,何亢摆手表示拒绝。
“不抽,哎!”何亢双手叉腰,叹了一口气。
虽说阿满不是因为工伤失踪的,但是之前从阿福消失的那天起,这满打满算刚好一个星期,又有一个人出事了,这着实是有点让何亢找不着头脑。
“金老家的人还好吗?”何亢担忧地问道。
“老人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能得等过几天还能稍微冷静下来。”此时烟抽到了一半,烟雾朦胧可以缓解一下彪哥焦躁的情绪。
“你代表端木管理处,带着点慰问品去问候一下,虽说阿满不是因为工伤而失踪的,但是好歹也是在咱们这里工作,是要表达一下心意。”何亢说道。
“我正有此意,还说和你说一下呢。”彪哥有点激动,他把烟火掐灭了,随手扔掉手中的烟头,吐着烟圈说。
“我看阿满这件事没有表现浮出来的证据那么简单,这事还得继续观察。”解不出这困惑,何亢心里还不是不放心。
“彪哥,给我汇报一下这周总的工作进展,还有各组的工作情况。”
“行。”
彪哥拿出了放在胸口处口袋里的小本子,边看边说“这周工作总量比上周少了五个百分点,但是还是比周计划高出了十个百分点。其中西南组的工作量最高,南组和北组仅次之。”
“按照这个速度是不是还有三周就可以把森林砍伐完?”何亢问。
“是的。”
“人手够吗?阿满失踪了,得找个人代替上。”何亢继续问。
“西南组的组长说会找个人顶替上,人手多得是,你就不用担心了。”彪哥说。
“行吧,辛苦你了。”何亢拍了拍彪哥的肩膀。
“说的啥话!领着工资的呢,得到事情做到位不是。”彪哥噗嗤一声。
“哈哈哈。”何亢爽朗地笑了笑,他就喜欢和这样衷职正直的人共事,“我还要去做一下准备工作,下个星期就要接待第一批来阿鲤海岛旅游的人,先走了。”
“这里交给我就行了,忙你的去吧。”
何亢点开了打火机,给彪哥点上一根烟就走了。
即将要来的旅客是来自隔壁的哈萨国,它是一个内陆的国家,以游牧为生,可以说哈萨国中绝大多数的国民都没见过海。
这一天刚好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何亢和几个酒店的老板在门口等着,这也是老板们的第一单顾客,他们还是稍显紧张的。
“哎呀,第一单生意很重要,算是一个开门红,可千万不要搞砸了。”其中的一个酒店老板右手吐着烟圈,左手手指相撮地说道。
“是啊,第一次做这样旅游业的生意,刚开始着实让人找不着头脑。”另一位老板双手插着腰应和着。
“我昨晚还求神拜佛来着,希望神明仙灵,一切都顺利。”还有老板这么说。
几个老板各自说着自己的担忧,希望通过与同伴的诉苦缓解一下心中的焦虑。
何亢在一旁默不作声,他一直望着大巴车需要行驶进来的路口。听着老板们的一言一语,他心里想,他们的忧虑是可以理解的,虽然端木管理处在创业这方面有一定的补助,但是商人们还是自己出了不少的本金,开拓一个新的行业,没有一定的胆量是不行的,利益和风险并存,万事皆如此。
“来了。”何亢喊了一声。
商人们纷纷停止了话语,把头转向大巴车行驶进来的路口。
一辆辆的大巴车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