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吗?”
甘氏神情一怔“谁?”
“就是甘小蝶。”
“什么?”甘氏本就抠搂的陷下去的眼睛一下子瞪的极大,满眼的不敢相信,“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是小蝶,你是不是误会了?”
“没有误会,她不仅害我失了清白,还勾结王府侍卫绑架了圆儿……”
当时,她一来害怕娘担心,二来害怕娘去舅舅家质问,反而惹出事来。
她又不可能一直留在桐城陪她,有些事便没有告诉她,事到如今,她气得只能一五一十将甘小蝶对她做的种种事情和盘托出,听得甘氏浑身发凉,牙齿颤抖。
待她说完之后,甘氏咬着牙齿道“小蝶她……她竟然如此狠毒,要害你性命,害圆儿性命?”
“所以娘,你以后切不可再心软了,这一家子根本就是心如蛇蝎,何尝将你当亲人对待过,若舅舅心里还有你这个姐姐,怎可能撒下如此弥天大谎,哄你卖了宅子千里迢迢跑到京城,差点丢了性命,娘……”她紧紧握住她的手,“你就醒醒吧!”
甘氏泪如泉涌“都是娘不好,娘糊涂。”
“好了,娘,你眼睛不好,不能再哭了。”
向海棠又是好一番劝慰,甘氏的眼泪方渐渐止住,母女两个又说了一会体已话,向海棠方才离开,临行前,又叮嘱下人好生照看甘氏。
见甘氏身体大好,向海棠终于松了一口气,回王府的途中,忽然想起那碟萝卜丝饼,虽然是怀真亲手做的,但那萝卜丝饼闻着倒有些像许攀枝做的味道。
一般情况之下,她也吃不到,寻常她去舅舅家,舅母有什么好吃的总是会偷偷摸摸的藏起来留给甘小蝶吃,她是连影子都见不到的。
但只有娘身上有了银子,许攀枝为了讨好娘,哄娘的银子,才会刻意在娘面前装好人,弄点好吃的给她。
她记得最后一次吃萝卜丝饼,还是许攀枝为了哄她答应打掉孩子,做孔十娣的第十八房小妾。
所以,她对萝卜丝饼的回忆并不美好。
难道甘想富和许攀枝已经到了京城,并在怀真经营的酒楼里安顿下来?
是甘小蝶授意的,还是甘小蝶根本就不知道她爹娘已经寻到了京城,她们到酒楼纯属偶然?
若是甘小蝶授意,恐怕还要利用她的身世再闹出大麻烦来。
她越想越不对劲,中途调转又去了酒楼,为免节外生枝,她特意换了一身简便的装束,戴了帷帽,然后带着从未去过酒楼的端砚一起去了酒楼,找了个带竹帘隔断的雅间坐下。
正是饭点时间,她又遮着面,店小二忙得根本没认出来,向海棠点了一碟萝卜丝饼,又点了一碟黄金酥,并两碟菜一碟牛肉,一壶酒。
待店小二端上卤牛肉时,端砚笑眯眯道“我家主子觉得这萝卜丝饼很是受用,还请小二哥将厨子叫来,也好打赏。”
说着,打开钱袋拿了一块碎银子给店小二,店小二立刻眉开眼笑的去叫人了。
许攀枝不想还有这样的好事落到自己的头上,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她兴奋的捞起抹布擦了一把手上的油污,乐不可支的跑来了。
向海棠隔着竹帘坐在里面,在她进来时,透过竹帘看了一眼,虽然瞧不大清,度其身形倒有些像。
“这萝卜丝饼就是你做的?”
这时,响起了端砚的说话声。
许攀枝一见端砚虽是丫头打扮,却衣着不俗,可见她主子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夫人或是小姐,连忙点头哈腰的搓着两手笑道“正是,正是,不知可否合客官口味?”
向海棠一听这声音,果然就是许攀枝,她心里虽恨的不行,却也不敢打草惊蛇,待端砚赏了许攀枝银子之后,便叫她离开了。
许攀枝原还以会赏多少银子呢,结果只有不到一两的碎银子,其实这银子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