俑同现实中对应的陶俑移动一模一样。
脑海里的陶俑朝徐楚河袭来,现实中陶俑也朝徐楚河袭来,徐楚河快速向右移动了七步,陶俑从他身旁擦过。
脑海里又是一个陶俑朝徐楚河袭来,接着他又往前移动了七步。
睁开眼,陶俑们纷纷停下,脑海里的陶俑消失。
接着他再次一个一个陶俑观察,再次确定对应需要注意的陶俑,接着从记忆宫殿里取出相应的陶俑,将其他陶俑放回。
徐楚河闭眼,脑海里和现实中的陶俑同时动了起来,三秒后他往前走了七步,八秒时他往走走了五步。
十秒,睁眼。
脑海里的几个陶俑消失,对应到现实中的陶俑上,略微有些偏差。
徐楚河停下来,修镇这些偏差,虽然这些偏差只在厘米之间,但是放任不管数十次后就会出现严重的偏差,那后果可能是不可挽回的。
再次深吸一口气,徐楚河再次闭眼。
脑海里的陶俑和现实的陶俑再次动了起来,而他也总是在相应的时间恰好移动躲避开。
徐楚河没有办法保证每次的步子都是相等的,再加上人在闭眼时往前走,实际上并不是一条直线,而是偏向自己惯用手的方向的斜线。
所以每三次徐楚河就会停下来,修正自己的位置。
抓起,放回。
徐楚河不断在自己脑中重复,对陶俑的选取、放回。
他本人也不断移动,如果将时间流速放快,就会得到一个不停移动如同动态星图般的场景,而其中,徐楚河总是写意地恰到好处地避开陶俑,避免被撞死的结局。
在陶俑移动的同时,徐楚河也向着天窗处移动。
经历了不知多少次的运转,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时间,徐楚河再一次睁眼时,他面前几个文官陶俑,用竹简搭成了一座向上的阶梯,正好通向顶部那个天窗。
徐楚河直接整个人扑倒在第一个竹简阶梯上大口喘息,这样的运算推演,耗费了他打量的心力。
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疲劳,那种疲劳来源于灵魂,来源于大脑,同时又发散到全身各处。
他不断搓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感觉如果再来一次他可能会当场累晕。
休息了良久,他才终于起身,目光顺着竹简形成的阶梯向上,到达那个充满光亮的天窗处,那里通向的正是第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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