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的黑石。
开矿的村民围在一旁竟是用布带蒙住了马匹的眼睛,而外圈护卫队们则高举着火把。
火把无色无味,并不是来时的那种火把。
那种火把石北坡告诉徐楚河是有驱邪的作用,虽然效果只相当于点粪前行,但那是对邪祟而言,实际上对于普通人而言那火把燃烧起来还有一点淡淡的异香。
徐楚河和石嗔武站在队伍的最前方。
“啪嗒,啪嗒……”
矿洞里忽然有脚步声传来,似乎还拄着拐杖。
阴影里突然走出一个人影,是三长老。
“三长老。”
徐楚河跟石嗔武同时见礼。
“嗯,都准备好了?”三长老缓缓开口,声音干涩沙哑,目光看向石嗔武。
“都准备好了,三长老。”石嗔武平静回答。
“那出发吧。”三长老随意地摆了摆手。
车队缓缓出发。
徐楚河很奇怪为什么要将马匹的眼睛蒙起来,他找石北坡问了问,石北坡却看向三长老,吞吞吐吐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推说后面徐楚河就会知道的。
徐楚河看向三长老,三长老还是那般模样,蜷缩在灰布兜帽麻衣里,一如干尸一般,丝毫没有向徐楚河解释的意思,只轻轻瞥了一眼徐楚河便移开了目光。
石嗔武站在三长老身旁,一同缓缓前行。
徐楚河盯着三长老,那日那个女邪祟他可是记忆尤深。
好一个警告。
徐楚河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枯木剑。
矿道难得地灯火通明,车队一行人的火把将矿洞彻底照亮,只是随着队伍往前走,身后的黑暗又瞬间吞噬过来。
徐楚河发现车队的人越往外走,越发地紧张,虽然整个车队一直保持着缄默,但是徐楚河还是从车队里畏畏缩缩的村民们发现了端倪。
这些村民越往外走就越发的畏缩颤抖,就连石北坡也是脸色发白。
“咴咴”
走出矿洞,带头的马匹轻轻叫唤了两声。
矿洞外,同样漆黑一片,但是漫天星光熠熠,让人心头舒畅。
甚至徐楚河还看到一颗流星拖着长尾巴似的蓝色磷光,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好一会才渐渐消失。
然而车队一行人,除了三长老和徐楚河外根本无人关注天空中的流星奇景,一个个低头蜷缩,愈发显得惊恐,甚至外围举着火把的护卫队们也开始偷偷地四处打量,显得十分地不安。
“三长老……”
“别说话。”
见此情景徐楚河想要询问三长老,三长老却打断了徐楚河的话,声音低沉嘶哑,目光灼灼地看着前方。
徐楚河顺着三长老的目光看去,前方飘来一簇亮光,亮光里竟然是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