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曲,脚步轻盈的离去。
赵祯?
朱五斤心中默念这个名字,望着少女背影,怅然若失。
晚上找个破庙对付一宿,第二天一早,朱五斤来到豆腐摊前等候,左等右等不见赵祯前来出摊儿,心中焦急如焚,到了日上三竿,赵祯才姗姗而来,她只支开摊子,卖起了豆腐,朱五斤则在不远处傻乎乎望着她。
赵祯一直忙碌,偶尔看朱五斤一眼,让朱五斤心花怒放。
今日生意特别好,没到傍晚,两磨豆腐已卖完,赵祯有些无奈的看着朱五斤,今天没有剩豆腐。
朱五斤有些失落。
赵祯收拾完摊子,来到朱五斤身前,变戏法般又取出一块豆腐,“今日特意给你留了一块。”
天色尚早,两人坐在豆腐摊旁,聊了起来。
朱五斤道,“你放心,现在我吃你多少豆腐,到时候我就给你多少金子!”
赵祯闻言,脸色一红,“臭流氓!”
朱五斤也自知说错话,连转移话题。
两人年纪相仿,虽然出身、经历不一样,但出奇的有许多共同话题,他学识渊博,虽然赚不到钱,但与女子闲聊之时却派上了用场。朱五斤只觉相见恨晚,很快天色将黑,朱五斤依依不舍,道“明天还来吗?”
赵祯笑道,“小叫花子,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朱五斤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先摇头,然后又点头。
赵祯道“这下可糟了!那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
朱五斤还沉浸在初尝爱情的体验中,听到这句话,浑身一震,“为什么?”
“我爹是绝不会同意的。”赵祯幽幽道,“两年前,我爹帮我许了一门亲事,嫁给县城里一个老爷当小妾,等我满十六岁,就要过门。彩礼都收了,五十两银子呢!小叫花子,我见你也是有本事的人,还是正儿八经找点营生,才是正道儿。”
朱五斤道,“我有正经营生。”
赵祯笑道,“讨饭嘛?”
朱五斤满脸通红,道“我叫朱五斤,是武当大极门,副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