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往肚里咽,见有台阶下,也不能不识抬举了,便恨恨地坐了下来。同时在心里安慰自己,既然师妹愿意给我包扎伤口,那说明她心里还是有我的,受点委屈也值了!想想师妹给他细细包扎的场景,那时的师妹的脸上一定是一脸疼惜吧?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结果他今天出门好像没看黄历,诸事不顺,等他坐下来,蝉夕并没有亲手给他包扎,而是吩咐玉夙帮他包扎了。
他的心头不由一阵失望,只能安慰自己:还好是安排玉夙,而不是酒叔!
屋里屋外这时都安静了下来,除了那鬼哭狼嚎的声音,还有就是木柴燃烧的噼叭声了。
信尝君又开始跟陵阳君大眼瞪小眼了,相对无言,虽然现在气氛缓和了,但他们毫无倦意,依旧绷紧了神经,头脑也都在飞速运转,寻求对策,有人在想逃跑的对策,有人在想防跑的对策,因为他们都明白,宁静只是假象,这是大战前的宁静,天一亮,这里必定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