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发现,泡妞好像是一门学问,博大精深的样子!
玉夙这时又道“你这些鸡鸭是从乌鸡山顺来的吧?”
渠年啧了下舌,道“别说那么难听,怎么能叫顺呢?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勤俭持家,最见不得铺张浪费,我昨天看这些饭菜也吃不完,倒掉实在暴敛天物,所以就把它们打包带来了!”
墨水青心头一沉,因为玉夙提到了乌鸡山,他是知道的,乌鸡山是蝉夕心中最隐秘的地方,既然蝉夕带他去了,那肯定毫无保留地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他,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想到这里,脸就变得比这天气还要冷!
蝉夕倒没在意他的表情变化,还是看着渠年,道,“秦公子,你明天做何打算呢?”
渠年怔道“什么意思?”
蝉夕道“你明天是跟我们走呢?还是跟你的未婚妻走?”
渠年连忙站了走来,走到门口伸长脖子看了一眼,见长铭已经走进大殿,才小声道“我都跟你说了,她不是我的未婚妻,我们面和心不合,看不出来吗?”忽然感觉气氛有点不和谐,眼角瞟了下墨水青,只见他的眼神非常不和善,划过一丝寒光,仿佛跟他有深仇大恨一样,他便断定,这家伙已经对他起了杀机。其实他也觉得冤枉,自己已经很低调了,还刻意跟他的未婚妻保持距离,就连吃鸡都没叫上他的未婚妻,他怎么会跟自己过不去呢?
渠年就感觉有些棘手,想了想,虽然这家伙想杀他,但就目前这种情况来看,千国商会和墨剑山的人多一点,占有优势,如果自己跟齐国的人走,那就同时得罪了他和蝉夕,到时他想杀自己,蝉夕肯定也不会帮他了,这种情况下,也就只能紧紧抱住蝉夕的大腿了,何况他已经跟长铭说了,要给他们做小密探,贸然回头,里外不是人!便道“我就是看大掌柜的面子才出来的,我们才是合伙人哪,我当然跟你们一起走啊!齐国的人靠不住,连我的鸭子都抢走了,跟他们合伙我不踏实!”
蝉夕听了这话,顿觉宽慰,根本想不到这个迫害妄想症的内心此时有多么的丰富,便笑了下,道“那行吧!那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大殿了!”
渠年道“不吃一点再走?”
蝉夕道“不用了,我不饿!”
玉夙白了他一眼,道“蹄髈被你啃的只剩下骨头了,你也好意思说?”渠年道“骨头也可以再熬汤啊!”
玉夙撇了下嘴,道“好恶心!”
说完一行人转身就走了,也包括墨水青,只有酒叔留了下来!
渠年有些意外,道“叔,有事吗?”
酒叔虽然邋遢,但毕竟是高手,平时还是有些高手的风范,清高少语,这时却有些局促,像个讨要玩具的孩子,搓了搓手,笑道“那个,小兄弟,你那酒坛里的酒还有吗?”
渠年怔道“酒瘾犯了?”
酒叔嘿嘿一笑,道“有一点!”
渠年道“我问你一个问题!”
酒叔怔道“什么问题?”
渠年道“酒和女人,在你心目中哪一个更重要?”
若换在平时,渠年问这样的话,酒叔肯定懒得搭理他,甚至要呵斥他,但现在已经被酒香迷得没有骨气,笑道“那当然是酒重要了!”
渠年就一把搂住他的肩膀,道“好!果然是性情中人,有追求,有底线。来来来,叔,我们一起喝,咱不缺好酒好菜!”
酒叔大喜,本来闻着酒香就已经直咽口水,现在也顾不得矜持,就走了进来,本来他就邋遢,所以也不用找木头垫屁股,直接席地而坐。
渠年假装出了趟门,回来时,胳肢窝就夹了一坛酒,手里还端着两碟小菜,一碟花生米,一碟皮蛋。
酒叔本来还愁酒坛里的酒不多了,现在见渠年又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