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冬凝撇了下嘴,道“你刚刚拉的我也听见了,我当时以为是二胡坏了。”
费飞道“我的境界比较高,你听不出来好赖,我也不会怪你。”
水冬凝笑了笑,又看着渠年笑道“秦公子这手艺跟谁学的?我感觉已经登峰造极了。”
渠年道“哪有那么夸张?我是跟我爷爷学的,他就是靠拉这个吃饭的,当然,他不是拉给活人听的,而是拉给死人听的,就是给人家出殡的,小的时候没事干,他就会教我,我唢呐吹的更好,活人也能把他给吹死了。”
费飞却道“你的爷爷不是老秦王吗?你们秦国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落魄?连国王还要给人家出殡赚外快啊?要不要哭丧啊?”
渠年白了他一眼,道“就你话多!信不信我现在就拿个唢呐把你给吹走?”
费飞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这也是泡妞的一种手法!以后我也要编一个凄惨的身世,以此博取美女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