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下了楼,刚好看到老鸨,楚三敢便问道“你看到我那个朋友了吗?”
老鸨笑道“他已经走了。”
楚三敢惊道“走了?那他把钱付了吗?”
老鸨笑道“他的钱已经付了。”
楚三敢道“那我的钱呢?”
老鸨笑道“你的钱没付!”
楚三敢气得破口大骂“这个畜生,王八蛋,禽兽不如!”
幸亏他身上还有积蓄,这时就付了钱,气乎乎地走了,他要回去找费飞算账,一路骂骂咧咧。
到了幽夕小筑,见到门口的护卫,便问道“跟我一起出去的那个人回来了吗?”
因为费飞这个名字比较敏感,所以当着外人的面,他们从来不直呼其名。
但护卫却回答说没有!
这让楚三敢很疑惑,以为费飞是翻墙头进去的,这时便进门直接去了后院,推开费飞的房间,费飞还是没有回来。
楚三敢虽然觉得奇怪,但毕竟心里有气,他也懒得多想,心里想着,死在外面才好呢!
毕竟刚刚在床上鏖战一番,楚三敢也是累了,回去澡也没洗,就洗了一下作战工具,然后就上床睡觉了。
一觉睡醒,天已经亮了,楚三敢便起床了,开门一看,见渠年正在对面的走廊里洗脸,脸盆就放在栏杆上的拐角处。
楚三敢伸了个懒腰,笑道“师父,早啊!”
渠年就把毛巾扔进脸盆里,道“早!你昨晚好像跟费飞出去了?”
楚三敢吓了一跳,毕竟嫖娼这种事情十分不光彩,何况还没有带上他师父,这时就支吾道“嗯……就是……出去买点吃的。”
渠年笑了笑!
楚三敢为了岔开话题,打破这种尴尬,转身就走到费飞的房间门口,拍了拍门,道“费飞,太阳晒到屁股啦!快起床啦!”
结果门没有闩,被他这么一拍,竟拍开了,楚三敢伸头一看,里面竟没有人!
毕竟已经睡了一觉,楚三敢对费飞的不满已经消退了,这时就感觉到不对劲,连忙转身就向院子外跑去。
渠年就感觉莫名其妙。
楚三敢到了院门外问了一下,费飞昨晚一夜未归!
楚三敢虽然憨,但也知道不对劲,费飞可能出事了!心念至此,又急急忙忙地跑了回来!
渠年刚把脸盆里的水倒完,准备回屋,见楚三敢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便又转过了身!
楚三敢冲到他的面前,急急说道“师父,不……不好了,费……费飞好像失……失踪了!”
渠年惊道“失踪了?他昨晚不是跟你一起回来的吗?”
楚三敢就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小声道“我一个人回来的。”
渠年急道“你们昨晚去干嘛的?”
楚三敢道“嫖娼了!”
渠年道“嫖娼?谁让你们的嫖娼的?”
楚三敢道“是费飞拉着我去的,不是我想去的!”
渠年急道“那怎么会把人嫖没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跟我详细讲一遍。”
楚三敢点了点头,就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毕竟过程比较简单,如果把费飞说的废话省略掉,三言两语就可以讲清楚了。
渠年听完,急道“你怎么不早说?”
楚三敢一脸委屈,道“我以为他在外面鬼混呢!就没放在心上。”
渠年瞪了他一眼,喃喃说了一句“可能费飞的身份暴露了!”
楚三敢急道“那……那怎么办呀!”
渠年深吸一口气,就把脸盆塞在楚三敢的怀里,说道“我要进趟宫!”
说完转身就向院门口走去!
快到院门口时,却见到蝉夕和玉夙走了进来,玉夙手里提着一个饭盒,里面肯定是装着早餐。这两天蝉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