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飞道“别跟我说话。我懒得理你。”
渠年道“三敢,别说了,别在人家伤口撒盐了,以后对费飞好一点,他挺可怜的。”
楚三敢噗嗤一笑。
费飞就不高兴了,道“秦渠年,你什么意思?你也来嘲笑我。”
渠年道“你怎么就听不出好赖话呢?我是在关心你听不出来吗?”
费飞道“你的关心很廉价,我只闻到了嘲讽的味道!秦渠年,你别跟我装什么好人,我早就看透你的心肝脾肺肾了,你也不是一只好鸟,你跟楚三敢是一丘之貉,有其师必有其徒!”
渠年道“好好好,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脆弱,那我们就不谈这件事了,我们来谈正经事好不好?”
费飞翻了下白眼,道“以后谁也不准再提起那个月黑风高,大雨滂沱的夜晚,要不然我跟他翻脸。”
渠年笑道“好好好,不提了,那我们现在来说正经事。”
费飞道“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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