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看的尤为透彻。
“祖母心里有成算就好,咱们不着急,徐徐图之方能不出差错。”
太后赞同的点头,到了如今这地步,也只能如此了。
虽太后只能蛰伏在这行宫,但她对魏宝福的教养很是上心,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主持中馈都请了先生悉心教导,务必让她比所有人都优秀。
太后还在闺中的时候最不耐烦学这些,可轮到自己的孙女,却不得不压着她学,身后没有靠山的女子,日后能过的怎样,只能靠自己。
“你的那些教习先生都走了,可要祖母为你找更有才学的过来?”
近日几位先生都来请辞,都言,康平郡主之才学,在自己之上,太后是即骄傲又欣慰,可孙女好学,学海无涯,做祖母的总是想竭尽所能为她条件。
魏宝福笑着摇头,“咱们很快就要离开这里,若是请了先生,只怕会增添不少麻烦,我如今更爱自己琢磨呢。”
面对自己未知的领域,魏宝福很有学习的精神,可她崇尚低调,让人看不出深浅才是最明智的。
如今既然已经遣散了先生们,那就不需要在请了,知道她根底的人太多,是会招人忌惮的。
“你放心,哀家都吩咐过,他们出去后也不会乱说,他们也都是惜才之人,又是真正爱惜你的,看着教着你长大,都是知道分寸的。”
魏宝福倒是不担心这些,先生们虽都有自己的古怪脾气,可也是真心盼着她好的。
“祖母,日后您多帮我搜罗些书籍吧,我爱看。”
太后笑着答应,“你比祖母强,日后定能找个好夫婿,美美满满的过一辈子,到了祖母这个年纪,定会儿孙满堂承欢膝下。”
这是老人家如今最大的期盼,魏宝福没有反驳,上辈子没有结婚,却是有过恋爱经验的,最后走不到结婚这一步,只能说缘分还不够。
儿孙绕膝倒是没有体验过,这辈子倒是可以试试,说不定,会很美好呢。
“祖母,咱们先把信写好吧,这要好好斟酌的。”
太后点头答应,祖孙俩起身进了书房,斟酌再三,写好了两封信。
为了昭显太后的真心,连夜让人把信光明正大的送了出去,给皇后的信也让眼线送了过去。
夜晚的行宫格外森冷,即便是外面有大批的侍卫巡逻,行宫里的宫女太监们也不敢肆意行走。
魏宝福站在窗前,不自觉摩挲着手里的玉葫芦,她还记得,这是两岁生辰时,母亲亲手为她挂在脖子上的。
那时母亲笑的很甜,眼里满是温柔爱意,她说过,葫芦寓意着福禄,她的孩子合该一辈子享福。
可,没过多久,父王狩猎时意外坠马身亡,她们都说母亲忧思成疾,放心不下父王,也跟着一起去了。
真相如何,她没敢深究,本能的她察觉到了危险,那个时候当个一无所觉的孩子,才是最稳妥的。
那位突然被封妃的姨母,还有原本对她很是疼爱,却又忽然翻脸无情的外祖,这一切的一切都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好在她有耐心,不管真相如何,总有拨云见日的一天。
将手中的玉葫芦放进锦盒里,她不去过多的纠结,有那个时间,倒不如好好打理手中的产业,身份在高贵都不如手中有银钱来的踏实。
自她十岁开始,太后就将廉亲王名下的产业并王妃的嫁妆通通都交到了她手里,一开始是太后身边的老嬷嬷们帮着打理。
到后来则她自己完全接手,更是培养了一批完全效忠她自己的能人。
不仅没有让手里的产业缩水,反而扩大了数倍,太后直接将自己的一部分嫁妆也给了她,放心的不在过问。
虽然祖孙俩被放逐到这行宫里来,但皇帝并没有软禁她们,祖孙俩能做的事情也不少,皇帝派过来的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