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冲出乌索泥制造的洪流,身边只有十几骑,这时,吕布他们粮食和水都没有了,好在,吕布他们太累了,并没有跑多远,吕布让典韦他们休息,就一个人悄悄来到之前的战场,把完好的食物和水袋带上一些,又找到火折子,这次找了许久才找到,接着朝典韦他们摸过去,好在,乌索泥的军队并没有来打扫战场,而夜晚雪地也能借光行走,吕布顺利回到队伍,吕布把食物和水,分给士兵和典韦,大家吃着食物,喝着水,一切完成,才找地方生火。
走路难免踩到坑,谁曾直言一帆顺。身上总留几道疤,权当成长买教训。
第二天,吕布带着典韦他们,来到战场,却不曾想到,丘林图山已经带着一百人正在为士兵(吕布方的)火化,后装在陶瓷罐里,此时因为没有用酒坛,才用来替代,而匈奴人的尸体,则就地埋葬,吕布他们来时,还没有完成,吕布也加入到打扫战场的队列中。
“丘林图山,双方死亡人数有多少?”待打扫完毕,吕布问道。
“回主公,我方死亡人数有四百八十三人,匈奴一方死亡五千六百四十二人,不过,很多尸体,被踩得面目全非,我们只能大致确认,马倒是没有死伤多少?”丘林图山回禀道。
“士兵火化的事,就这样吧!丘林图山,你还是像之前一样单独领一百人,你现在带领队伍走吧!要是乌索泥来扑捉游荡的马匹,你会很麻烦的”吕布望着雪地上无所事事的马,想到乌索泥,不由得说道。
“那主公你呢?”丘林图山见吕布十几人单独行动,不放心道。
“我继续杀人,你不会怪我杀你的同族吧!”吕布有点歉意地说道。
“是是非非怎么能说得清楚,主公,有人为权利杀人,有人为生活杀人,有人找个理由杀人,而每天中,生死有许多,我又怎么能管得了,我孑然一身,不过是为自己而活,最好的,就是别连累他人”丘林图山回忆着,摇摇头,回答道。
“我以前,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有时候,心血来潮,忽然就做了,现在,只是想活着罢了,至于对错,可不是由我来评价”吕布拍着丘林图山厚重的肩膀,觉得还很踏实,“人才何其多,成事者,能用耳”。
“主公,末将走了”丘林图山行礼道,他现在行的礼,其实,是最近跟士兵学的。
“自己小心”吕布挥挥手,目送丘林图山远走。
等丘林图山走了,典韦来到吕布身旁,问道“主公,我们将如何安排”。
“多带点物资,我们就藏在这周围,看看乌索泥是否派人来收集战马”吕布有点不死心,这是他来汉末后,死伤最严重的一次,这样就走了,如何对得起死去的兄弟们。
“你再吩咐下去,做好战斗的准备,现在,多穿点保暖的衣服,恢复精气神”吕布想着,又补充道。
吕布提着方天画戟,牵着马,弓放在马上,马挎着箭,同时拉着雪橇和典韦他们去找隐蔽的地方。
这是一个偏离战场的地方,吕布他们用雪堆起墙壁,四方围住,而他们坐在围墙的中间,把马的缰绳固定在木钉上,吕布他们坐在雪橇上,披着毛皮包裹取暖,顺便好好休息。
这样做,吕布是想打算守株待兔,只要有人来收集远处成群结队的马,吕布他们就能听到响动,然后做出判断,看是走是留。
可是,吕布这回又失算了,在吕布他们住进雪墙内没过多久,一队来收集战马的匈奴人,在看见雪墙后,没有忙着收取战马,而是把消息报告给了李顺,李顺被乌索泥任命,前来收集战马,见到有异样之处,自然要去观察。
李顺亲自带着一千人马,来到战场,他认为这可能是吕布搞出来的动静,难道昨天那样的情况都没有弄死吕布吗?
李顺向着雪墙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