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要是这个小将军是个暴脾气,一刀把人砍了就好了。
可惜事与愿违,想象的画面没有出现,段瓒和许敬宗带着人绕过了那四个挡路的人。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段瓒与李承阳交错的那一刻,段瓒压低声音跟李承阳问了一句话
“殿下,你这是打算装比呢?”
李承阳一瞪,随后不情愿的点点头。
段瓒了然,拉着许敬宗的打马往前走去。
双方很快拉开了距离,孙英暗道一声晦气,随后继续让人压着李承阳往洛阳走。
而已经走出两百米的段瓒这里却早已闹翻了天。
许敬宗执意要带着自己手下几个礼官往回走,一边闹一边还不断的怒斥段瓒
“段小将军,枉我认为你乃是殿下的挚友,定然会把殿下的安危放在心上,
现在殿下被歹人劫持,我们就这么看着?
枉为人臣呐,你等着,回长安我就去跟你爹告状,我还要去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段瓒无奈的拉住许敬宗,神秘的笑笑
“我说许叔,你怎么说也是我的长辈,不带这么吓小孩的,
你看看殿下是想让咱们救他吗?再说了,就凭那几个人困得住殿下?
殿下有多大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许敬宗这才冷静下来,随后一脸问号的看着段瓒
“那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段瓒冲着许敬宗勾勾手指头,等许敬宗把耳朵贴上来以后,轻声说道“装必!”
许敬宗听完迷茫的回忆了一下,从他的记忆中,就从来没听过这两个字。
段瓒像是看到了他的疑惑,继续说道
“之前与殿下闲聊时,殿下曾说过几嘴,就是先展现的无权无势,被人欺负,
随后慢慢漏出自己的底牌,一步步让欺负自己的人绝望,
等那人漏出自己的底牌,在拿出更大的底牌压上去,
等那人感觉自己已经稳操胜券了之后,再把太子的身份漏出来,
我之前以为殿下只是那么一说,没想到他还真这么做了!”
许敬宗皱着眉头顺着段瓒的话往下想了想,随后摇摇头
“殿下乃是一国储君,为何去行这种没有丝毫作用之事?”
“什么叫没有丝毫作用?这么做了自己不爽吗?”
“爽倒是爽了,只是这么做未免显得有些太过轻浮!”
“许叔你老了啊,殿下一句话说的对,年轻人不轻浮点那能叫年轻人吗?
你想想你在我们这个年纪的时候,是不是也没做过什么正事?”
许敬宗老脸一红,不说话了。
段瓒也没在继续说下去,带着队伍就要回头。
许敬宗一边调转马头,一边问道“这又是做什么?”
段瓒眉毛一挑“还能做什么,回去调兵,拿圣旨,对了圣旨你装着呢是吧,
咱们快快回去准备着,别到时殿下真玩脱了!”
说完段瓒第一个往回赶去。
许敬宗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还有远处李承阳的身影,叹了口气
“年轻真好,好了咱们也走,驾!”
李承阳看着复又转身的段瓒,赞许的挑了挑眉,不愧是一直玩了这么久的兄弟,一句话就知道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这下更放心了,暗暗把怀里那块长孙给的令牌放好,冲着前面的孙英问道
“什么时候才能到啊,我都快等不及了!”
……
就在李承阳的一再催促,还有孙英看死人的目光中。
这行人进了城,就在进城不久,他们就来到了一处占地面积颇大的宅院。
孙英上前点头哈腰的跟门房说了几句话,不多时就带着李承阳进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