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不太清楚状况,所以没吱声,但是监狱长接下来的一番话,却是让我大大的吃了一惊。
“1998年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杭州人民警察学校,之后被分配到杭州市公安局刑侦大队凶案1组,在职6年期间,破获大小案件142起,受到嘉奖16次,并两度获得‘杭州十佳警察’称号,被同事们亲切的称为‘神马’。后来,在一次追缉歹徒的行动中,被子弹击穿右腿,伤愈后,本可以升职加薪的他却选择了离职,自己开了一间侦探事务所。马建平,马大侦探,我是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是个了不起的厉害人物啊。”
我吐出一口烟,咧了咧嘴,道“你调查我?”
“当然。”
“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自从你来探视梁雨舟过后,这才几天,他就出事了,而我们却对施毒的人是谁、其人的动机,和对方究竟是怎么办到的,通通一无所知。这所监狱是新建成的,作为示范标本,各项评估、考核都在进行中,而且,现在正值中央大力整顿时期,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样的事幸亏梁雨舟人没死,要不然,我现在估计已经卷铺盖走人了!”
监狱长的情绪显而易见是激动的,义愤填膺,声线都不知不觉变得高亢。
“说说吧,你这个大侦探到底是怎么会和梁雨舟扯上关系的,你又凭什么断定是有人想加害于他。不要告诉我说你们是朋友,是朋友也不会等他被关了快一年了才出现,一出现还就几乎要了他的命。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想必你应该是在查什么案子,而且手里一定是有一些线索或者是证据的,现在兹事体大,我不得不请你将整件事情向我和盘托出了。”
我在保持缄默的十几秒时间里,默默的抽着烟,思考着眼下的态势以及该应对的说辞,和盘托出自然是不可能的,但适当的情报交换倒是有必要的。
于是,我说道“我可以说,也一定会协助你侦破此次的事件,并把影响控制到最小,但狱长你得先答应我两个条件。”
“说。”
“一是昨天我向你要的那两样东西,你得给我。”
“这个可以,还有呢?”
我将身子前倾,故意压低嗓门,用一种神神秘秘的口吻小声说道“你得脱了这身制服我才能跟你说,而且,你要保证,我说的事,就只有你和我知道。”
监狱长满脸狐疑状,皱起眉头眯着眼看我。
我微微笑笑,没再说话。
良久,监狱长才似明白了我所说的话,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抬手看了看表,道“好吧,我还有两个小时下班,街对面有间咖啡店,6点,我们在那见。”
我再次微笑,站起身,说道“那我在咖啡店等你,请记得把我要的东西带上。”
“行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