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与他相握“将军!南将军!老朽这不是在做梦吧?您竟会亲自来救老朽!”
“曹公,您客气了!”南鹰充分感受到了曹嵩那份毫无虚假的感激涕零之意,心中也颇为感触,他轻拍曹嵩手背“你我乃是忘年之交,孟德更是我的朋友,正该亲来相护!”
“我曹家又欠下了将军的一份大恩情!”曹嵩猛喘几口大气,这才有些惊异道“可是将军,您是如何得知情况而神兵天降的?”
史书上说的……南鹰心里这么回答,口上却微笑道“曹公难道不知道吗?徐州半壁江山已落在我的手中,他们的兵力调动怎么可能瞒过我的耳目?您太小瞧我们渤海军了!”
“原来如此!”曹嵩恍然道,随即气咻咻道“若指望操儿前来接应,险些误了我这条老命!”
“孟德嘛!”南鹰微笑起来“曹公错怪他了,据我军探报,夏侯渊亲领三百骑兵正在星夜兼程的赶来,只不过因为本将近水楼台,他们的行军速度不如我们罢了!”
“那些追杀我的徐州兵马呢?”曹嵩突然一个激灵“将军莫要放走一人,否则若被他们逃回,必会向陶谦泄露将军的行踪。您正在对徐州用兵,贸然暴露行踪恐对您的战事不利啊!”
“多谢曹公关心!”南鹰心中有一丝感动,笑道“敌军五百骑兵或俘或死,并无一人漏网,而那为首之将也被生擒,曹公可欲一见吗?”
“好!正要见一见那狗贼!”曹嵩精神一振,怒火中烧道“他们竟欲利用老朽的残躯,来挑起操儿与将军的战火,真正是用心歹毒!”
“哦?竟是为了这个目的!”今次轮到南鹰吃了一惊,他只从史书上得知陶谦派兵追杀曹嵩,却无论如何也不曾想象到,整个事件背后竟然隐伏着如此可怕的阴谋,且与自己有关。他一念至此,不由对陶谦警惕之心大起。
一脸死灰的张闿被五花大绑着押入帐中,一名渤海军战士一脚跺在他的腿弯,整个人立即跪在了地上。
“张闿是吧?”南鹰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一柄细刃,头也不抬道“认得本将吗?”
张闿瞧瞧南鹰,再瞧瞧旁边一脸怒容的曹嵩,突然涕泪交流的膝行过来,在南鹰脚下叩头有如小鸡食米一般“南将军,饶命!曹公,饶命啊!小人完全是奉命行事,是逼不得已的啊!”
“原来只是一个软蛋!”南鹰一脚蹬在他脸上,将他踢得倒飞出去“废话这么多!耳朵聋了吗?回答本将问题!”
张闿满脸是血,却强挤出笑容“是!是!小人回话,小人原本并不认识南将军,可是现在认识了!”
“哦?说说,怎么猜出来的?”南鹰终于抬起头来,微微眯起的双目间精芒闪动,令张闿几乎吓得失禁。
“小人是看到,您和曹老大人并肩而坐,关系定然非同一般……而临行前,陶公曾经告诉小人!”他颤声道“说曹老大人与将军交情很深,只要拿得曹老大人,不仅能逼着曹操将军与我们联手,更能胁迫将军您……不!不!是请将军退兵!”
“陶谦,你这个衣冠禽兽!无耻小人!”曹嵩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不由破口大骂。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陶谦一手策划的?”南鹰双目紧盯着张闿“并非是他手下的谋士献计?”
“是!是的!”张闿不敢与南鹰对视,慌忙垂下头来。
“那么,陶谦是怎么知道本将与曹公之间关系的?”南鹰心中凛然,当日自己帮着曹操脱罪,此为秘密之事,只有朝中一些重臣才知道内情,陶谦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
“应该是从前车骑将军张温处知道的!”张闿嚅嚅道“张温征讨韩遂时,陶公便是他的参军!”
“是这么回事!”南鹰心中更是一动,张温当日也算是与自己交厚,连孙坚都是自己向他推荐的……可是为何自己却连陶谦曾经担任张温参军一事都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