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的部下……董卓这是想要挑起与渤海军的自相残杀吗?”
“不是这样的!”樊稠听他说得如此严重,骇然道“我们怎敢拿下南鹰扬的部属,其实那位人犯便是张……”
他突然面青唇白的及时停下口来,一脸惶然的望向面色铁青的郭汜。
“他姓张吗?”何颙终于露出一丝微笑,他点头道“这便好猜了!多谢!”
樊稠手足无措的立在当地,险些没有抽自己一记耳光。
“贵军似乎正在搜寻船只?”何颙游目四顾,漫不经心道“说来也巧,本官也正想过河搜索从帝都潜逃的叛党……我们两军各有任务,这便各行其事、互不干扰吧!”
“你们也要过河?”郭汜和华雄一起脸色微变。
何颙似乎已经再无兴致与他们闲话,一眼望见孤零零立于一角的纪灵等人,不由喝道“你们还呆立着做什么?本官受虎贲中郎将全权委托,暂时节制尔等,还不过来?”
纪灵脸上现出忧喜参半的复杂神色,却是毫不犹豫的领着几名属下行了过来。他向着何颙深深一礼,再回身向着华雄拱了拱手,迅速闪入众军之中。
望着何颙军阵容严整的返身向着上流而去,董卓军众将呆立当场,一时无言。
“怎么办?”华雄面带焦色的凑到郭汜身前,低声道“他们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想要赶至此地抢人!听说南鹰提前抢走了那人,这才死心退去……可是瞧他们的架式,只怕仍然会抢渡黄河与我们相争!”
“怎么办……都是你这个蠢材!”郭汜恨恨的瞪了一眼垂头丧气的樊稠,他暴喝道“所有人,全给本将动起来……天明之前找不到足够的船只,本将剥了你们的皮!”
南鹰一跃跳下小舟,踏在坚实的岸边,他扭头瞧了瞧仍然一片黑寂的黄河,随口道“云萝,将小舟弄沉,不过要留下一些痕迹来!免得追来的那群笨蛋找不到线索!”
“弄沉?”马云萝和张奉一起愕然,马云萝不解道“为什么要弄沉?听你的意思不是准备重新折返对岸吗?我们是否应该隐藏好这艘小舟,以备再用?”
“若我们将这小舟稳稳当当的留下,一旦被他们发觉,岂不是将我们的下一步行动昭然揭示吗?”南鹰轻轻一笑“就是要让他们感觉到我们企图隐藏行迹,却又忙中出错!这么一来,他们便做梦也无法想象到我们的下一步行动!”
“这么做真的有必要吗?”马云萝仍是一脸茫然道“你的狂兽营不是也要渡河与我们会合吗?趁着敌军仍在彼岸,只要找到狂兽营我们一同退入太行山脉,便任他十万兵马,又岂能奈何得了我们?”
“你说的没错,可仍有两个问题!”南鹰有些无奈道“第一,虽然直接退入太行山中最为方便,然而却会因此露了我的底……不说他们会否大举入山追寻,若是他们能够联合原先太行山群盗中的一些人物,我们的麻烦就来了!”
“这么说来,你在太行山中还有秘密?”马云萝若有所思道“如今的太行山各家势力,虽说面上看似乎是张燕一家独大,然而却仍有不少人暗中不服,正在蠢蠢欲动的想要闹出一些动静来……你敢于进入太行山,却又不欲别人看破行藏,看来张燕是你的人吧?”
南鹰听得险些额头冒汗……这个女人真是太聪明了!
“恩!这个,差不多吧!”他呐呐道“第二,你不是还有几百名部下在黄河那边吗?多一人多一份力,他们忠心耿耿的跟着你,这么扔下他们似乎也不合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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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别说那么好听!”马云萝嗤之以鼻道“还不是想借机兼并本姑娘的人马!”
“话不能这么说!”南鹰嬉皮笑脸道“既然你决定暂居渤海,怎能没有贴身之人随侍左右?我这可是全为了你着想!”
“那倒也是!”马云萝侧着头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