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他们巴不得我们与各方势力同归于尽!”南鹰双目含煞“若非与他们仍然处于相互利用之时,本将真想第一个灭了他们!”
“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还要回帝都淌这趟浑水?”一名部将忍不住开口道“如今我们在渤海风生水起,水上陆上皆称无敌,正是发展壮大的最好机会,何必在帝都泥足深陷?”
“说得好!”南鹰大喝道“然而身为男儿,当有所为有所必为。天子待我恩深义重,现在可能正为奸人所害,我焉能坐视不理?何况帝都将乱,还有张机、淳于琼一班兄弟尽将身处战祸,本将是这么麻木不仁之人吗?”
“不错!”高风第一个叫道“如果明知帝都将成为杀戳之地,我们还不去救护自己的兄弟,这还算是人吗?”
一瞬间,马伦的慈详微笑又在南鹰心头浮现,他心头一跳,若是被其他人得势也就罢了,若是董卓……那么袁氏族人终将无可避免的再次上演历史上的灭门惨祸,那位有如慈母般的绝世才女也不能幸免。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深深望了一眼帝都的方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本将倒要瞧瞧,强龙是否难压地头蛇?”
“全军!准备强行军!”他挥手大吼道“趁着帝都方面仍然不明我军动向,务于明日午间直抵洛阳城下!”
冬日的午间,温暖的阳光在洛阳城头洒下一片金黄,令人生出懒洋洋的困倦。虽然城门大开,进出的行人却是稀稀拉拉,守城的士卒们也缩起了脖子,眯起了眼睛,静静的享受着忙中偷闲的惬意。
突然间,感受到身下地面传来一阵阵震动,令席地而坐假寐的汉军屯长蓦的双目一睁,弹起身来大叫“是骑兵!全体戒备!”
“什么?”数十名守城士卒立时一阵大乱,七手八脚的掩上了城门,城上的守军也大叫起来,手指远方连比带划。
当远方的尘头刚刚扬起,城门上的警锣便震碎耳膜的连续响了起来。
城门司马三步并作两步的抢上了城头,瞧清了城下的景象,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黑压压的骑兵渐渐列成一个整齐的方阵,无数金属的光泽正在冬日的反射下熠熠生辉。
“哪儿来这么多骑兵?”城门司马心中惊疑不定,戒惧之心倒是减了下来。从来没有听说过骑兵能够直接攻下城门的,而且这些骑兵排列的阵形也不是攻击队形,倒更象是准备列队入城。
“谁是城下兵马的主将?上前答话!”他咽了口唾沫,放声大叫道“若想入城,请出示天子手谕,或是大将军府和上军校尉共同签署的批文……否则,便是犯上作乱!”
“咦?那不是胡烈吗?”城下兵马中,一个雄厚的声音大叫起来“你个小兔崽子,如今也能做上城门司马了!快给本将开城!”
城门司马听得险些没有将眼球瞪出眼眶,这他娘的是谁啊?直呼自己的姓名不提,还敢恶言相向?
不过当他瞧清了城下的开口之人,那双眼睛真的险些夺眶而出了“徐将军?是徐晃徐司马!”
当他的目光落在徐晃身边的另一名年轻将军身上,他的眼睛更直了,失声大叫“南鹰扬……”
“呼”他在城上直接行起了军礼“末将胡烈,拜见鹰扬中郎将!”
“胡将军,多日不见!”南鹰微笑着挥了挥手“不用多礼,开门吧!”
“是!将军!”胡烈再不多说半句废话,扭过头向着城下大吼起来“小子们,还愣着做什么?开门!”
厚重的城门在“吱呀吱呀”的惨叫声中再次缓缓开启,渤海军的骑兵开始踩着整齐的蹄步,迈入幽深的甬道。
突然间,远远一个尖厉的声音大叫道“何人如此大胆妄为,竟敢私领兵马踏入京畿重地?快快关闭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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