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多此一问吗?”一个战士突然从容道“我们来此是为了什么?只要能够最终取胜,老子就算是再被他们俘虏十回,也心甘情愿!”
“说得好!那些暂时出局的兄弟们才最憋屈呢!如果能够在老子们手中反败为胜,这些小子们一个个得向我们磕头!”
“干吧!”无数七嘴八舌的杂乱声音最终汇成一个掷地有声的口号。
“兄弟们!谢谢!”高通终于眼中微湿,他和队长们一起向着战士们庄重的行了一个军礼。
近两百名战士突然从一个方向杀出林去,毫无惧色的冲向数倍以上的对手。
虽然双方均是手无寸铁,但是拳打脚踢之间,更有一番惨烈激昂。突围者人数虽少,却是个个用命,竟将围困者严阵以待的包围阵势冲得节节后退。
一个战士不时大声呼喝,约束着同袍们将所有力量集于一点的猛冲猛打,一时之间,竟是势不可挡。
“此人是谁?”围困者中的一名队长惊叫道“是个好手啊!”
“我认识他!”另一个队长叫道“这小子是宜阳军中的屯长冯异,是已故军司马张节将军的得力部下,看来他一定是这些人的领头人了!”
“你们瞧!”又一个队长兴奋道“那几个发号施令者的腰间,均有一个大袋子,定是用来装号牌的了!”
“很好!他们想拼命,我们奉陪到底!”那队长狂笑道“所有兄弟们,一起围死他们,先捉他们的队长!”
分散于林外各处布防的各支小队纷纷聚拢上来,将那支困兽犹斗的小股人马围得水泄不通。
没有注意到,趁着林外一片大乱,几条身影借助着夕阳渐落的阴暗,悄然远遁。
听着身后的怒吼嘶喊渐渐远离、沉寂,穿行于昏暗之中的每个队长脸上均有热泪淌下。这一切,都是为了胜利!
只有高通心中生出一丝明悟。主公啊,这便是你曾经提过的狼的牺牲精神吗?为了实现共同的目标,可以牺牲个人利益甚至生命,每个成员都尽其做能的完成自己的使命!
天空终于完全被夜幕笼罩。这似乎格外漫长,也份外的黑暗,仿佛是为了抚平那些失败者心中的苦楚,风干他们脸上难忍的泪水。
清晨,校场上人头攒动,挤满了鹰巢战士。参与遴选的战士们在左,以参赛队形排成一个个小小的方阵,无缘遴选的战士们在右,排成几个巨大的千人方阵。
所有战士都在静静的等待着,当四千五百名参与角逐的战士们齐至,便是主公宣布胜负之时。
校场外,一个又一个战士渐渐现出了蹒跚的身影,他们不是满面疲惫,便是身负伤病,这些都是掉队或是被打散的零星个体,当然也有坚持到最后一刻才姗姗来迟的残缺小队,当然,他们也没剩几个了,注定要被淘汰出局。
每当校场外出现人影,不管是几个人,那个站于高高校台之上的年轻将军便会默默的向他们行礼,以至于数千将士无不效仿,有如欢迎凯旋而归的百战雄师。
一个战败的队长正拖着一条伤腿,艰难的行入校场,抬眼望见向他行礼的将军和同袍,突然浑身一颤,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听着他嘶哑难听的哭号之声,数千战士不仅没有生出半分取笑之心,反而一个个感同身受的低下头去,体会着那哭声中的一丝壮志未酬。
“哭什么?不就是失败了一次吗?”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那队长身边响起,在他的泪眼婆娑之中,将军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如果腿没断,滚起来说话!”
“将军,我丢人了!”那队长依然哭得象个泪人,不认识他的人绝对不能够想象到,这小子在扫平黄巾之战中曾经斩下过五十颗敌军的人头。
“丢什么人?一次失败就丢人,那么失败两次岂不是要自杀?”将军扶住了他的肩膀“就连本将,也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