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档案为何要送回鹰巢,他们和咱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
“啪”那人头上不出所料的挨了一巴掌,将军训斥道“真是愚不可及,不留下那些人的把柄,日后怎么好再敲他们的竹杠!”
只有最后十个人,仍然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最后那十个人,可以放了!”南鹰挥手道“调集所有人手,全天监视,本将要连他们今晚睡在那位夫人房中都弄得清清楚楚。同时,所有一切与他们有往来的人,全部记录在案!”
“诸位!”他望了一眼再次齐聚大堂的众将,“这回服气了吗?咱们半个月都没能完成的差事,被人家七日之内办得漂漂亮亮!心里难道没有什么感触?”
李进衷心道“服了!看来光会打仗也不成,想要办成大事,便要一专多能!”
“说得好啊!瞧瞧人李进,这才跟随本将几日?连一专多能都学会了!”南鹰举起手中的茶盏,微笑道“这可是马老夫人送给本将的上好香茶!来,咱们以茶代酒,敬听风所属一杯!这个差事办的,没丢本将的脸!”
众将轰然应诺,一齐举盏。
只有高清儿不屑的撇撇嘴道“有什么好得意的?都怪小枣子太过心慈手软,若是听本姑娘的建议,将那些犯人一根长绳栓了,送到法场见识一回人头落地的壮观场面,只怕他们早就知无不言了!”
众将听得心底一寒,却无一人敢于出声辩驳。自从有人见识到这位美女将一条毒蛇亲手悬在一名人犯颈上,将那人活活吓晕之后,再无一人胆敢对她不敬。
枣祗闻言露出哭笑不得之色,只得尴尬的转移话题道“将军,如今我们只是迈出了第一步,如何监察余下的十人,才是重中之重,我们仍须好好谋划一番才是!”
“不错!言之有理!”南鹰点头道“本将相信,那十个人并非都是奸党,但其中却定有巨奸大猾。光是一味株待兔只怕远远不够,是要设法主动突破才好!”
“郑莲!”他望了一眼正在静静跪坐阅卷的郑莲,皱眉道“你亦是此道行家,为何一言不发?难道从卷宗中发现了什么线索不成?”
“哦!”郑莲放下木简,掠了掠鬓边秀发,若无其事道“没什么,只是似乎从卷宗中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而且此人正在那十人之中!”
“认识的人?”马钧眼珠一转,微笑道“是莲姐的朋友吗?只管说出来,将军定会网开一面的!”
“不错!”南鹰佯怒的瞪了一眼马钧,才含笑道“若你确认是极为熟悉的朋友,当然可以另当别论!”
“谈不上极为熟悉,十几年没见了!”郑莲幽幽道“虽然我没有亲自参与审查,但是从案宗上看,应该是他无疑!”
“十几年没见?”枣祗好奇心大盛道“你才刚刚二十吧?此人究竟是谁,与你又是什么关系?”
“其实也没什么!”郑莲轻描淡写的说道,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凄怆的神色“虽然从血缘上说,他是我的亲爹,但早已没有关系了!”
“呛啷呛啷”之声连续响起,好几人手中的茶盏一齐跌到地上,打了个粉碎。
众将一齐面露痴呆之色向郑莲瞧去,这小妞竟然坐视自己的生父在属下手中受尽折磨而不顾,还能若无其事的说出这种话来?这已经不是大义灭亲了,而是冷血无情!
南鹰亦是险些一口茶水呛在嗓中,他蹭的立起身来,冷然道“郑莲,你跟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