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总管喝道“好胆!一介布衣也敢妄议国事!想死不成!”
南鹰瞧也不瞧他,森然道“本人正在说话,你插什么嘴?嘿!本人生平最为痛恨的,就是你这类狗仗人势的小人!”
袁总管气得浑身发颤道“你!你!”
南鹰冷笑道“不用急!待本人说完,保证第一个先杀你!”
袁总管听他说到杀人如同闲话家常,一副从容自若,禁不住心中涌出一丝寒意,竟然不敢再出言喝斥。
南鹰紧盯着净空道“大师尚未答我!”
净空默然片刻,嘴边露出一丝苦笑道“贫僧自有贫僧的道理,施主何苦咄咄相逼?难道这位施主杀了人不应受到律法的制裁吗?”
南鹰仰天笑道“理屈词穷了吗?我来帮你说吧!你佛门传入中土不过百年,可谓根基浅薄,若想在民间发扬光大谈何容易!怕是那太平道和天师道第一个就不答应!只有依附当朝权贵这一途了吧!”
净空听得心中如中重锤,禁不住向后退了一步,适才的雍容自若荡然无存,颤声道“你究竟何人!”
南鹰之言恰恰说中了他的心事,数十年来,汉土大地上天灾人祸此起彼伏,天下百姓生存日益艰难,甚至连求医治病也成了一件颇为奢侈的事,百姓们唯一的选择就是祈求神灵保佑。然而道教是本土宗教,数百年来已然深入人心,其势不可动摇。
佛门虽经数十年深入民间宣传教化,其效却是甚微,很多百姓甚至将释迦牟尼当成了西行的老子,认为佛门不过是道门的一个分支。佛门无奈之下,只得将有限的人力集中于大型都市,但仍然受到诸多非议。那袁家一门显贵,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是可以将袁家中人发展为佛门信徒,定可震动天下,将佛门地位提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洛阳白马寺地处帝都,可谓近水楼台,高官们虽然对佛门博大精深的禅理提不起兴趣,但对其高明的武功和修身益寿之法却是颇为意动,是以袁家等豪门大族与白马寺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此次,袁家一名子侄当街身首异处,震动一时,更使袁家家主、当今三公之一的司徒袁隗大为震怒,急调属下高手一路追杀,并广邀四方友人相助。袁家如日中天,自是一呼百应,白马寺也在受邀之列,这样一个交好袁家的机会如何可以错过?住持立即秘遣寺中武艺位列前三的净空,力求一战功成。
此中缘故不足为外人道,更是有失佛门与世无争的一贯宗旨,寺中都无几人知道此中道理,如今却听荒野之中一个年轻人轻描淡写的说来,落在净空耳中却无疑是一记炸雷。
南鹰冷笑不答,那青年早已不耐,狂笑道“痛快痛快!兄弟说得好!什么佛门高僧,也不过是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罢了!竟然还有面目妄称行善积德,真是笑煞人了!”
他举矛遥指净空道“闲话休说,你应该不是只来卖嘴的吧?如果你现在退走,我放你一条生路,如若不然!”
那青年长矛一抖,生出利刃般的一道劲气,正当众人悚然心惊之时,他冰冷的声音响彻林间“佛挡杀佛!”
净空见了这等声势,已知遇上生平仅见的可怕大敌,再不答话,手中长棍一摆,凝神应敌。
那青年将长矛横至身前,双手一振,矛尖顿如灵蛇吐信,吞吐不定,他冷笑道“很好!可惜今日白马寺将痛失一高手了!”
蓦然狂喝一声,长矛疾刺而出,如毒龙钻洞,直取净空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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