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大儒,士林领袖,早年也在南京翰林当过学士,编修的人物。
整个广州都知道,高文彬虽然在学院教书育人,但从不随意收取弟子。
其在广州任教十多年,也就收了三个弟子而已。
刘延拓是第四个。
所以高文彬要收刘延拓为弟子,这个消息足够让整个广州士林地震了。
更别说刘延拓在吴彦銘的安排下,成功参加本次乡试。
这种走后门的举动,同样让那些参加乡试的秀才,生员,童生们不瞒。
更重要的是,刘延拓居然被高文彬,张桐二人亲点解元。
为乡试第一。
这让这些学子,秀才,士林包括那些自诩为书香门第的人,如何能忍。
不过刘延拓对比可一点都不担心。
反正事情是吴彦銘和高文彬等人弄出来的。
这俩人一个是广州知府,一个是广州士林领袖。
要么什么也不做,既然他们做了,那么他们一定能有解决之法。
否则这不是弄费自己的名望吗。
于是作为整个事件的核心,刘延拓反而很洒脱。
全身心呆在家中,打造钟表,蒸汽机,电报机等事。
“可是此事关系夫君声望,夫君不能坐视不理啊”
沈瑶莲皱了皱眉头。
“夫人放心吧……”
刘延拓还未说完,三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工匠费骏,尹观,马成,拿着几个木盒走进了书房。
“禀先生,这是我们打造的摆在桌子上的摆钟,另有一立地的摆钟,正在东厢房内的房中,这个木盒是怀表,请先生过目”
费骏拿出了摆钟和怀表,交给了刘延拓。
刘延拓拿起看了看后,大喜。
怀表和摆钟有三个指针。
秒针,分针和时辰针。
原本刘延拓还打算弄出时刻针,但是思考再三后,还是决定只保留三个指针足以。
秒针一圈六十秒,分针走一圈六十分,时辰针走一圈六个时辰。
如此两圈就是一天十二个时辰了。
至于时刻,按十五分钟为一刻,便可准确认知。
“夫君,这便是摆钟和怀表”
沈瑶莲看了看桌子上的摆钟,又看了看刘延拓手中的怀表,问道。
“正是,夫人请看,这跟短的是时辰针,一圈六个时辰,两圈就是十二个时辰,上面也有刻度和标识,还有这个是分针,这个是秒针,秒针会一直走,秒针走一圈六十秒为一分钟,十五分钟为一刻,六十分钟为半个时辰,一百二十分钟为一个时辰,这表盘外有数字标识,表盘内则是十二个时辰如此便可清晰计时了”
刘延拓向沈瑶莲介绍着。
“这果然精巧,难怪夫君要全身心的去打造”
沈瑶莲拿过怀表,细细看了看。
怀表带有表盖,可以盖住,另外怀表还有一条银链子,可以挂在肩膀上。
当然也可以弄成表带,带在手上。
非常方便。
“蒸汽机,电报机,发电机,蓄电池弄好了吗”
刘延拓看了看三人问道。
“禀先生,蓄电池并没有太大问题,我们已经打造完毕,发电机我们已经打造出转子和定子,如今正在总装,蒸汽机我们已经完成了打水实验,成功将水井内的水打出,正在按照先生给的图纸,一边学习,一边打造,至于电报机,我们到是打造了两台先生所给的有线电报机,而无线电报机,各电路元件我们也在学习,打造,想不久便能成功,唯一问题便是铜线,铜没问题,但是铜线需要纯铜,这工艺太复杂,而且耗损太重,一斤铜只能获得一克纯铜,再加上杜仲胶限制,所以我们最多只能弄出三组电报机,发电机和蓄电池,要在弄第四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