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四叔,你睁开眼睛看看,不要在继续活在之乎者也当中了!值此大争之世,若无鲜血,何以立足?周天下紊乱,各国相争,若无铁血手段,又当何以治国?总而言之,寡人所做一切,无愧于心,至于祖宗,他们会因为有我这个后代子嗣,而感到荣耀!”
赢专沉默不言,二人各执己见。
前者,一直揪心的是同室操戈而已!
赢渊冷漠转身,踏出宗庙祠堂,又对身后的赢专开口说道“四叔年迈,从此以后,就安心在宗族之内养老吧,没有寡人诏令,不得踏出宗族半步,至于赢云这孩子,寡人欢喜,会给他高官俸禄,无需四叔操心了。”
说完便就下山而去。
赢专看着赢渊离去的背影,唉声一叹,随后,向他深深鞠了一躬,与看向秦文公灵位时的动作,如出一撤。
他不是傻子。
今日说出这番话来,只是想让自己的这位好侄儿明白一个道理,后世之大秦王室,万不可再出现同室操戈一事了,若在发生,老秦人又该如何看待赢氏的子子孙孙?
必须要让他明白,今后无论用什么办法,哪怕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止以及杜绝这种兄弟相残的丑事发生。
和颜悦色的说,他不一定会听入心中。
唯有以激将法而逼之,哪怕因此丧失性命,也无悔。
但是对于赢渊来讲,登基以来的种种,所作所为,当真就是无愧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