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摆了摆手。
赵襄灵闻言大喜过望,对着吴言就是重重一揖。
花芜缺眉头大皱,道“吴言你这是何意?莫非你真的要为他们出头?”
两年前他就同吴言交过手,他不是对手。今日吴言突然现身,他之前更是没能察觉,如此看来,吴言的功夫还是比他高。
吴言指着被他定身的四人,然后对花芜缺以及段盒肥一众道“此件事情均是误会一场,你们那双方都是被这四人挑拨,才会陷入这场局的。”
他先是给铁芜双度过一口内力,然后直接拎起铁芜双这个穿绿衣的弟子,对着铁芜双道“铁老英雄,刚刚你这孽徒要对你下手,你想必也是看的清清楚楚吧。”
铁芜双得到吴言的真气,不复刚刚虚弱的模样,直接抬手就给绿衣弟子两个嘴巴,厉声道
“你这孽徒,刚刚竟有胆子弑师?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和江别贺勾结了!”
吴言抬手解开绿衣弟子的哑穴。但他脸色惨白,仍是狡辩道“师父,你怎如此陷害徒儿,看来您真的是走上了邪路。”
吴言听了这话,直接走到江钰郎身边,一把揭下他面上的伪装面具。
段盒肥见后大惊道“怎么会?真的是江少侠!”
花芜缺也是见过江钰郎的,直接转头看向江别贺。
吴言恰到好处的解开江别贺的穴道,笑着问道“江大侠,果真如刚刚那位兄弟所言,这轿夫其实乃是你的儿子江钰郎啊,这些你作何解释?”
江别贺咽了一口吐沫,对着江钰郎大声斥责“钰郎你这逆子,怎可背着我做出这种事情。吴大侠,花少侠,这件事,江某真的不知情,我没想到我江某人竟然生出这么一个逆子!”
江别贺见此只能弃车保帅了,儿子没了可以再生,命没了就真的没了。
吴言笑了笑,又解开了欧洋兄弟的哑穴,道“十大噩人之一的欧洋兄弟,一个疯狂占便宜,一个拼命不吃亏,你们也说说吧,是怎么勾结江别贺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欧洋兄弟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认准吴言乃是名满天下的“剑神”,在没凭没据的情况下,不敢贸然杀了自己,仍是狡辩。
“吴大侠,你在说什么,我们兄弟二人听不明白,我叫罗三,我兄弟名叫罗九,可不是你口中所说的十大噩人,您可别因为和江大侠之间的嫌疑,冤枉我们兄弟二人。”
众人听了这话,又是满眼怀疑的看着吴言,吴言来到江南之后抢了江别贺的风头,欧洋兄弟这番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吴言冷笑一声,将铁芜双的绿衣弟子从地上再度拎起,运转移魂大发,很快,绿衣弟子倒豆子般将他和江别贺父子勾结的事情全盘说出,气得铁芜双大怒不已,若不是体内还有吴言给的那道真气,恐怕是要再度晕过去了。
厅中一众见吴言的移魂大发很是邪门,都惊惧的看着吴言,生怕吴言也原样给他们来这一下子,那样的话,自己以前干过什么坏事,可就瞒不住了。
吴言重新看向欧洋兄弟,道“他都已经交代了,我也给你二人一个机会。”这十大噩人之一的欧洋兄弟也是硬气,都是冷哼一声,看着吴言不说话,看样子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吴言又问江别贺“江别贺,他都老实交代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江别贺脸色惨白,终于服软了,但服软归服软,表面上仍是道“都怪吴大侠你来到江南,让江某名气不再,江某一时鬼迷心窍,这才做了这般糊涂事。
江某自知罪孽深重,不敢祈求吴大侠绕我一命,只求吴大侠放过钰郎,子不教父之过,希望吴大侠给他一个改过自信的机会,让他替我赎罪。”
这话说的可怜兮兮,若吴言是花芜缺的话,恐怕心就软了。
果然,花芜缺听了这话,心就软了三分,看向吴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