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见识少,听了只有不明觉厉之感,两师父才能体会到其中含义。
四目与一休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震撼。
每一个孩童能够进行长达九年的学习,其消耗的财力、物力简直不可想象,而那方土地今后又会成长到何种夸张的地步。
“所以,我们此次回来,是想寻求能人异士,去我们那当老师教授学生。”
邵伟杰顺着高老头的话,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不知道长与大师,有没有兴趣到我们那教学当老师?”
一休沉思半晌,笑道“我孑然一身,一生就收了菁菁一个徒弟,你突然让我教那么多人,我肯定是教不过来的!”
虽没有明说,但言下之意,就是在婉拒邵伟杰。
邵伟杰也无什么异色,问道“那不知我还可以向大师学习法术吗?”
“那倒是无妨!”一休笑道。
“那道长是何意?”相比起佛法,高老头更在意道术,他连忙问道。
四目摇摇头直言道“我茅山派有门楣之别,我可不敢擅自做主,乱传门派之密!”
“道长难道不想将茅山派发扬光大?”邵伟杰道,“我先前听道长之意,现在茅山人丁凋零,何不广受门徒?”
“不可能的!”四目也不在意,耐心解释道,“学习道术需要天赋,不是随意找个人就能学习的,加上赶上末法时代,道术进展缓慢,世人浮躁更无耐心悟道。”
“而且现在军阀横行,北方连连征战,早有是枪炮的天下,哪还有人安心学道习法!”一休也感叹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邵伟杰在这空口白牙说半天,也起不到什么效果,他索性不再劝说。
比起四目,他更加心仪林九一些,而且等后面举国之力进来时,他相信四目到时会认清形势的。
与两位四目、一休讨教完毕,邵伟杰就暂时住进了一休家里,而高老头却留在四目这。
高老头本就有道法底子,虽说遗失不少,但天赋却是不差。
在他锲而不舍的恳求下,四目也教了他不少道术,但都是一些基础道法,相当于算是引高老头入门。
至于高深道法,四目是全然不教,直言除非高老头愿意拜他为师!
四目想着,高老头一个半百的老人,肯定不会拜一个比自己小十几二十岁的人为师,他这么说之后高老头肯定不会再纠缠。
但显然他低估了高老头的脸皮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