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让死丫头直捅心窝。
“哈哈…”瞅着阴谋得逞的死丫头和一脸狐疑的陈东,李宗瑞尴尬地掩饰道“这可是细致活,不是怕影响少阳兄的学业吗?”
“无妨,愚兄浑浑噩噩半生,如今终于能为国家尽些心力,少阳无怨无悔。”陈东果然比较二,丝毫不考虑李宗瑞的小心思,答得正气凛然坚决彻底。
“少阳兄,就是个税监监察,能为国尽什么心力?听小弟劝,还是读圣贤书,更加利国利民。”李宗瑞垂死挣扎。
“贤弟,还要隐瞒我,是怕愚兄笨拙不中用吗?你准备用这西水门,一天为国为民创收五万贯以上。有了如此一大笔财源,解民困、舒国用、建强军、筑防御,可是功在眼前啊!”
“啊?你怎么知道的?”李宗瑞大为吃惊。
“当然是本姑娘告诉少阳先生的!对了,本姑娘也闲着没事干,见你在官家面前这么有把握,便跟官家磨破了嘴皮子,到底讨要了一份手书,你瞧瞧可是真的?先说好,你那个什么出纳,就归本姑娘了。”李眉得意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就大大方方递给了李宗瑞。
“昏君啊…”李宗瑞看罢,发现果然不假,便如清流大臣一般,仰天向着皇宋列祖列宗就嚎啕大哭。
“啊?你敢说官家是昏君?”李眉幸灾乐祸着栽赃陷害。
“啊?你听错了,我是说欢欣鼓舞啊。”
“大人!你刚才说,收税的法子要变,却不知怎么变啊。”陈国老和邓肃,理解不了李宗瑞的悲伤,新官上任三把火,懒得再听李宗瑞的狼嚎,一齐打断问道。
“怎么变,当然是往死里收!收到他祖宗十八代去!”气急败坏的李宗瑞怒道。
“啊?不可啊大人,这可是要激起民变的。”邓肃急忙拦阻。
“民变?变个屁?老子问你们,除了盐铁茶酒专卖,民间这几项和其他商税怎么收?”发财大计破碎的李宗瑞,终于露出本性,这本官的称呼直接换成了“老子”。
“十五税一。”白皙木抢答。
“老百姓进城卖个鸡蛋蔬菜呢?”
“也是如此?”
“一颗鸡子才盈利多少,那人家怎么没有民变?”李宗瑞咆哮道。
“这个,这个嘛,大人,小老百姓而已,哪里有胆子造反?再说,他们也不走西水门啊?”白皙木无语,这大人有毛病啊,咱说的是商贾,你提卖鸡子的老百姓作甚?
“无耻啊!十五个鸡子,就要上交一个当入城税。等进了外城,还要交各种鸡毛蒜皮的费用,这都没民变,老子还怕商贾么?”
“大人说得好!”邓肃、陈国老、陈东一起鼓掌。
“单以酒税来说,商贾五倍十倍的利润,十五税一最多才百分之五,利润照样丰厚,岂是卖些小钱补贴家用的小民可比。”陈国老愤愤不平说道。
“陈世叔说得好!所以,咱西水门监税的规矩变了。贴补家用的小民,甭管是鸡子、蔬菜、瓜果、花卉、织布种种,这进门税咱不收了。”李宗瑞正气磅礴,当然不收了,这点小钱谁看得上,正好用来糊弄老子去。
“不愧是伯纪之子啊!”邓肃槪然欢呼。
陈国老、陈东也鼓掌鼓励,就连李眉等三位美女,也莺声一片叫好。
他们当然不怕李宗瑞说到做不到,就凭这李宗瑞如今的圣眷,仅仅是改革一下西水门的小赋税,还不是跟玩似的。
“大人,小民之税虽薄,可数量多了也是不小的数子。既然大人免了小民的税赋,那商贾又如何征收,赋税任务又如何满足呢?”李实来没兴趣管小民,他的心思可都在商贾和完成税赋上。
“定额税、增值税!”李宗瑞答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