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左,指派几个人去,把这玩意儿贪污所得,都搬到你家去。”
“大人,您英明!”老左咧开了笑脸。
“贤弟,这不妥啊,应该收入税监才对。”陈东果然比较二。
“啊?对对对,还以为在国子监呢。老左,照办!”李宗瑞欲哭无泪。
“是。”左安世垮了脸,在心里给了陈东一个恶毒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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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三位,以为也是我叔啊,还傻站着干嘛,给少爷,啊,给本官介绍一下啊!”打发了前任,没捞着油水,李宗瑞自然把气撒在了另外三位主官身上。
“老夫邓肃,盐税监税,也想向大人陶把椅子坐坐。”另一个死老头牛掰笑道。
“凭…为什么啊?”有陈朝老例子在前,李宗瑞比较克制。
“老夫当年也在国子监。”
“啊?您认识家父?”
“情同手足!”
“天啊,啊不,天幸啊,小侄拜见世叔!”李宗瑞扑通跪倒,悲催着又认了一个叔叔,在心里埋怨着老子,就您老人家这孤僻性子,哪里来的这么多手足。
“呵呵,乖,贤侄,先公后私,这世叔等下值了以后,再叫不迟。”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邓肃,笑盈盈的站在陈朝老身边,挥着手打发左安世搬凳子。
连跪两次,李宗瑞干脆跪到底,省得起来还得跪下去。
自己这西水门监税硬挺着不给,谁想到老子和那帮老不修,竟然明修贱道暗度陈仓,早早安排了死党埋伏在西水门。
估计那剩下的两位,不是叔叔就是伯伯,干脆一块儿拜了得了。
李宗瑞冤枉老子和吴敏他们了,哪里是预先埋伏,实打实是嘴臭脾气硬,早就给贬来监税的。
“大人请起,下官实不敢当,下官李实来,监税茶税。”
“大人客气,下官白皙术,监税商税。”
“你们认识我爹吗?”李宗瑞小心翼翼问道。
“伯纪先生大名,下官自然闻名,只是无缘得见尊荣。下官不才,乃是白相公的族人。”
“下官也是未得见老大人一面。不过下官出自李相公的本族。”
“谁?白时中和李邦彦吗?”
“自然!”
“大人英明!”
“靠,你们坑人啊,早他娘说啊,害得本大人跪了这么久。哎,老左,扶扶我,腿麻了起不来。”
“大人,那我们呢?”李实来和白皙木急忙问道。
“你们?”李宗瑞咧着嘴被左安世扶起,撇着嘴冲二人冷笑“还是站着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