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彻底。
什么屁话,不值得教的是你儿子,少爷我可是从幼儿园到初中,没少被那些变态的老师折磨过。
李宗瑞一边腹诽,一边开动脑筋应付“原是他醉酒摔倒,儿子恰好见了扶起来送他家去,他感激之下便教了这些。”
李纲大怒,拍着桌子站起来喝道“如此机缘,你竟都变成了屎,就会这么几句,还活着作甚?干脆把差事交给何世叔,你滚回国子监闭门读书去吧。”
李宗瑞悲催了,咋,背不下三字经,就不配活着,那后世十几亿人,难道都去跳河自杀,你让长江黄河怎么活,一人一口还剩下几滴水?
不就是想占西水门的油水吗,至于让我去死,啊不,去国子监关禁闭。不给不给,反正少爷不给,有本事你们找赵佶要去。
见这小子又开始装死,谢克家笑了“小六啊,白日国子监之战,王宗嗣等八人还在急救,他们家大人堵在老夫家里,让老夫和你姐姐姐夫无家可归,你说怎么办啊?”
李宗瑞撇撇嘴,吴敏是抱怨,何栗是求利,孙觌是挖坑,谢克家就是威逼,老子自然是打手,要的不就是西水门吗?
你们别过分啊,玻璃球让老娘霸占了,梁师成王黼那两万贯让老子做好人了,如今又惦记上少爷的西水门,你们还让不让人活?
“怕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侄儿这就去叫左安世那孙子,领着御营班直全给他们撵出去,然后一家一家砸过去,瞧瞧谁还敢折腾您老人家?”
对了,这小子是个泼皮,上面有天子护着,中间有李师师转圜,下面还有禁军献媚,就是自己等人难道能眼看着他倒霉不成,估计要是放出去,王时雍他们落不了好。
可是,咱们既不是要收拾你,也不是只惦记西水门,咱们是另有所图啊,能让你这个混世魔王出去闯祸?
“胡说,他们父祖和我们同朝为官,他们和你也是国子监同窗,岂能如此不留余地?”谢克家佯怒。
“那,那也不能怪我吧,是他们没事找事,也是他们先动的手,侄儿可是正当防卫,孤军作战,我没错!”
谢克家点头笑道“皇孙在场,还有个陈东也亲眼目睹,你的确没有说谎。可你前面算是正当…那个防卫,后面他们都起不来了,你还断人手脚摧其子孙根,是不是有些过了啊?小子,你教教老夫,身为国子监祭酒,老夫如何跟他们家大人交代?”
我说交给我你不愿意,那我有个屁办法,李宗瑞无限哀怨。
“说话!”又是老子的阎王脸。
“哎,回世伯的话,要不小侄赔钱?”
谢克家笑道“人家可不缺银子,都找老夫要个说法。”
李宗瑞很干脆“要不,您把小侄撵出国子监,小侄绝无怨言。”
“屁!”阎王脸又怒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反正我没错。要不世伯让他们找我,我弄不死他们。”
“嘶…”谢克家抽着脸,儿子儿媳说得没错啊,这小子可不就是个泼皮无赖吗。
陈公辅哈哈笑道“小子,你就不怕他们,他们父祖可都是朝堂大员。”
“大员个屁?没了梁师成、王黼,就剩下蔡京那个老东西。哦,对了,估计这里面还有白时中和李邦彦两条狗,明天就去天子那里,也给他们三个上上眼药进进谗言,看看哪个还敢放屁。”
五人相视一笑,随后相互暧昧,一双双同情地眼光看向李纲,心说伯纪啊,你养的是个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