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不信你,对不起。
程时景薄唇抿成一道直线,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松了又握紧。
所有的不安惶恐与怒气,在看到她垂着眼,乖巧又脆弱地道歉时,全都化为了无形的轻烟,抓不住了。
程时景无奈地低下头,轻轻地与女孩额间相抵,似叹息道“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乖一点,好不好?
忽然间,唇瓣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一触即瞬。
程时景眸光微愣,薄唇轻抿“你…”
不等他回答,女孩纤细的手圈上他的颈脖,将他的身体微微拉下后,仰头再度吻了上去。
女孩轻轻地含着他的唇珠,动作生涩又轻柔地用舌尖描绘他的唇瓣,鼻息间满是她灼热的气息。
微微松开他,明岑又柔柔地印一吻“我哄哄你好不好?你不要生气了…唔…”
唇舌突然被人夺去,反客为主地攻城掠池,强烈又独属于他的气息强势地掠夺了她所有的感官。
时不时响起几道羞人又暧昧声音的车内,温度似乎越来越高了。
半小时后。
程时景车速极快地将明岑送回了水榭台的家。
应该是因为那次急刹车让腹部的伤口又裂开了,而今天明岑又穿了条白色的t恤,血沾在上面就被正在吻她的程时景看到了。
看到她衣服上的血,程时景吓得当场就要车速送她去医院。
此时,他半蹲在明岑跟前,嗓音急急地问道“不能去医院处理的话,家里的医疗箱在哪?我帮你止血。”
明岑指了指一个方向“在那个柜子里。”
程时景很快就拿来了医疗箱,打开后,动作却忽然一滞。
而后,从里面拿起一瓶明显和其他瓶装药不一样的药瓶。
“这是治疗我手臂上旧伤的药。”明岑解释道。
程时景眼眸半垂,他看得懂上面的外文。
是镇痛药。
而且是有很大副作用的药。
他把药瓶放在一旁,把医用纱布拿出来“我先帮你处理好身上的伤再说。”
幸好他也曾学过一些这方面的技能,止血包扎伤口还是可以很轻松地完成的。
t恤下摆被女孩撩起,那道在玉肌雪肤上显得有些恐怖的伤口就这么暴露在他的眼前。
呼吸霍地一滞,这伤口格外的刺眼。
…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整个止血和换药过程,明岑几乎感受不到程时景的力度。
见他过分紧张又小心翼翼的样子,明岑眉眼不禁一弯,安慰道“没事,它不痛的,只是看着吓人而已。”
她没说慌,伤口不是很深,只是有点长而已。
但是因为她的皮肤太白了,才衬得伤口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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