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知道的,咱们爷们也都是从死人堆里面滚出来的,所以死个把人从来都不在乎,方才他杀人的时候你是看到的咱们一定行动都没有,这就是态度。”
“态度?”
翟凤翀刚想说话,这边周延儒倒是起了火,“难道带着几千人把巡抚衙门给包围了,这就是你们的态度?哼哼我看你们这是要造反!不对你们已经造反了!”
周延儒说着,脸上蒙上了一层冰霜,要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位相爷已经动了杀心,而且他不是皇帝,不可能弹指之间要了多少人的性命,所以他每每如此,都还会伴随着一个常例——栽赃!
果不其然,周延儒这边脸色一变,说话的语调都变了,“翟大人,您是兵部的出身,肯定是知道咱大明的叛乱法吧?围困官衙,就是有意要戕害朝廷命官,按照谋逆罪论处!他们造反了你还不调兵过来?”
“周相,您只怕是对于外面的情况里了解不够深刻啊!”翟凤翀说着叹了口气,脸上故作无奈模样,“您是不知道,就连老夫都后悔进来了,您说外面有几千人,我相信这是您编造出来的数字,可是实际上……很不幸被您言中了,此刻在巡抚衙门外面至少就有两千五百人的队伍!你要下官的调兵,只怕是连飞签火票都发不出去。下官要从哪里调兵?”
翟凤翀说得一点也没错,的确方才的那个数字是他故意懵出来唬人的,虽然之前侍卫长已经把现场情况都告诉给了他。
但是却隐去了木老三手下的实际数目,只告诉他人员很多而已。
正因如此,所以当他听到翟凤翀这话时,脸都要绿了,“翟大人,您说的可都是真的?”
这一次,周延儒是彻底慌了,虽然在大明历史上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但凡是都有第一回。
谁能吃准了木老三他们不会开创一个先河?
周延儒愣住了,他这副模样看到翟凤翀真是想笑,偏偏却还要辛苦得忍着,这难受劲,让他直捋胡子,“周相,我这可不是胡言乱语的不信您就出去看看,我敢说在他们的围困下,我是一个兵都调不过来,最多不过是集合起来衙门当中的那些守卫和驻军,可是就把所有的差役都算上,一共才有多少人?这一次咱们算是折了……周相爷,这次你是把我给害苦了,此事无论如何处置,到最后本官都是引咎辞职的,但是下官还想奉劝大人一句,千万不要让给他们成为其他地区的坏榜样,当然更不要他们去仿效那些已经存在的坏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