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二师弟是什么人,我们书院的师兄弟最清楚,他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何况他们夫妇已经选择书院,就还是我书院的十二先生,我们书院相信他!”
“大先生,我们自然不会质疑书院。但是知守观到底有什么意图?这个问题不搞清楚,我们会始终被牵着鼻子走!”
“我知道大家的意思,就算这一切都是老观主在算计人间,我们也没有证据,他在东极大山一躺多年,至今也没有出来活动过的痕迹,我们又怎么能够确定一定是他?”
“那就去派人找他问问!”
“对,一定要让他出面讲清楚!”又有人出面附和。
李慢慢只能说道:
“诸位,我们书院会派人去找,可是东极大山极其庞大,万一找不到怎么办?这件事不仅是光明教在作祟,也有昊天在维护他们,这说明昊天也牵涉其中。
而在知守观的大战,世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隆山派圣人究竟如何,我们都不知道,可大家自问,世间还有谁能战胜他,这又是谁的力量?
我们可以怀疑老观主,但是不能揪着他不放!我们应该想得更远,想得更透彻!”
众人被李慢慢的话引到更远的地方,大家一时都没想出关键。
而在北方,光明教正在大肆兼并。
无论是不是神道修行者,都被他们强行吸收为信徒,然后瓜分,分配,皈依许多不同的信仰体系,为他们的壮大养分。
大贤寺的行也被制服,投入神道联盟。然后是荒人和草原部落,只有战战的部落闻风而逃,进入更北的地方避难,其他势力被瓜分干净。
光明教大肆推进,也遇到了冥王教的教徒。
他们可不管什么隐世的圣人,隐世的强者,只要是人都要被吸收进信仰体系。而那些冥王教的信徒却十分傲慢,他们也不管什么光明教,强硬的选择只能是大打出手,冥王教的教徒却神奇的脱困而去。
这样也就只有神使大人亲自出马,何明池带着他的上百属神将冥王教总坛完全围住。但是总坛之内有蝉鸣之声,声声不息,让人心生畏惧。众人靠近就被吸光鲜血而死,竟然和何明池的极刑十分相似。
众人都不敢入内,以为这是神道的禁地,只有他自己进入试探。
何明池一进内院,满地的透明蝉就爬满了他一身。他放出光明护体,带着一群飞蝉前行。可是这里竟然出现阵法,天昏地转,到处都是密集的飞蝉。
远处还有琴箫之声传来。
何明池站着不到,看着这些飞蝉竟然能吞噬他的光明之力。
不一会他将光明教的力量引动,在周边也布置了一道阵法。
以光明之阵对战飞蝉之阵,飞蝉依然不能咬动他的防护。但是飞蝉被光明搅动,便开始变得狂躁,疯狂的吞噬着光明力量。而很多的光明之力传过来,飞蝉之阵就已经不能再坚持,大量的飞蝉被推倒光明之阵外。
何明池面露轻笑,飞蝉虽然厉害,但是这个飞蝉之阵如同儿戏。
主持阵法的两人,阵法还不熟练,对于飞蝉的控制也极为有限。
飞蝉之阵一破,两人就想带着余帘离开。
他们是书院的九先生和十先生,只有洞玄境,指挥的飞蝉阵法对付普通的第六境算是勉勉强强,对于光明教的阵势,自然不算什么。
但是余帘却在木马上玩得很欢,人家是骑着木马在地上滚,她是在空中转圈。不仅玩得投入,还玩的开心,木马的轮廓都带出光明的曲线。
两人不敢靠近,只能用言语去劝。
“三师姐,敌人要来了,我们打不过,就让我们带你走吧!”
余帘不理,继续玩。
“三师姐,敌人很强,这里会有危险,我们还是走吧!”
可是余帘一向不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