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棠遇强更强,朱永寿的母亲又怎样,先教训一下也好。
她问浥尘,“这阵法能坚持多久?”
“想坚持多久,就能坚持多久!坚持不了,知守观也愿维护尊严而亡。”
“好!那就多给她们一点颜色看看!”
浥尘依言而行,石子激射,阵法也开始转变。
三痴突进了一些,阵发一变,就将她们围在阵内。
三人本来满怀信心,但是叶红鱼接连受挫,三人也只能一起出手。
可知守观的无名阵法十分结实,她们也不得不使用朱寿长给她们的符剑。
符剑一出,阵法再次破坏,你来我往,有愈演愈烈之势。
陈皮皮看出不对,这样大打出手实在没有道理。
于是向唐小棠恳求,唐小棠不肯,陈皮皮便跪地相求。
“小棠,不能再打,我们是亲家啊!你不为了知守观,也要要为了雪牙考虑啊!这是喜事,让大家进来商议就是,不能打出仇怨啊!”
唐小棠觉得扫兴,可是陈皮皮都跪下了,她也不再坚持。
何况也打了许久,下马威也算是有了。
唐小棠用力传话,“你们是来看儿子的,还是来打架的?”
晨嘉:“我们正想见见永寿!”
唐小棠以目示意,浥尘将阵法掀开一道口子,石子全部收回,装进口袋。
神奇的是,承受这样的强大的攻击,知守观的土地似乎分毫未伤。
三痴成品字形进入,陈皮皮上前迎接。
“师姐,你终于回知守观了!”
“陈皮皮,你当观主真是不怎么样!”
唐小棠插话,“陈皮皮是老观主的独子,他不当观主,难道要你哥哥当吗?”
叶红鱼不接这话,“我是来看我儿子的,永寿呢?”
“人家晨嘉都没有说话,你出来抢什么儿子?”唐小棠继续呛道。
气氛再次紧张,陈皮皮立刻拦住唐小棠,出面化解。
“永寿在后院照顾雪牙,雪牙她病了!”
“她得什么病?”
“本来是一点内伤,可是后来又有变化,我们也在想办法。”
“真啰嗦,永寿在哪?带路!”
“你们跟我来。”
陈皮皮领路,三痴紧紧跟随。
唐小棠和浥尘落后,唐小棠很不满,三痴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浥尘安慰道:“别担心,知守观也不是好惹的!”
唐小棠一甩袖,也跟了过去。
房门打开,朱永寿便在床头站起身来。
晨嘉看见儿子立马抱了上去,朱永寿也跑了过来。
“儿子,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母亲,我很好,我没有受伤,是雪牙受伤了!”
三痴看了一眼陈雪牙,躺在床上病恹恹的,但的确是个美人。
但是她们并没有上去查看,反而是叶红鱼抓住朱永寿的手腕把脉。
“母亲,二娘,三娘,你们都来了!我没事!”
“你这孩子,老是不听话,姑姑喊你回家,你为什么不回家,你知道大家有多么担心你吗?你怎么这么任性,要是姑姑也被你气病了,你要怎么交代?”
“母亲,我错了!”
“那就和我回家!”
“我不能回家,雪牙病了,我要照顾她!”
晨嘉看着朱永寿的倔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叶红鱼也去仔细观察陈雪牙,她来到床头为陈雪牙把脉。
“我是永寿的二娘,让我为你把把脉。”
陈雪牙依言伸出手臂,叶红鱼将手指搭在上面。
诊断了片刻,她也有些疑惑。
“五脏受损,元气无以为继。这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