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感叹道:
“秩序是保护人,被吃的是违反规则,破坏秩序的人!”
朱寿长有些无语,不知道怎么问下去,李慢慢却接着问道:
“观主既然说秩序是保护人的。我们唐人也有昊天的信仰,他们也热爱生活,为什么不能被保护呢?”
“因为书院,因为夫子。”
“书院爱好和平,从不滥杀!夫子仁爱知礼,世人皆知,却不知夫子和书院违反何种规则?”
“你们热爱生活,却肆意享受资源。爱好和平,却不允许物竞天择。仁爱知礼,却要永生不死,不愿牺牲!这都是在破坏世界的平衡。”
朱寿长若有所思,李慢慢继续问道:
“既是为了平衡,夫子已经升天,西陵为何不愿平衡,却要更加强盛?”
“夏虫不可语冰!”
朱寿长却突然插嘴:
“我说这规则就不能改改吗?”
“痴人说梦!”
朱寿长在想,这老家伙的话,有多少真,有多少假?
陈某却问道:“不想打了吗?”
朱寿长答道:“不打也行,你留在这,陪我们再探讨探讨!”
“不自量力!”
陈某话音一落,一剑向朱寿长刺来。
朱寿长伸出一条虚实之间的手臂,足有一丈长,低住观主的剑,看着这把剑满满穿透他的手臂,观主的力量似乎就是一股强大的元气,既密且实。
眼见剑光继续穿透,朱寿长突然伸出另一只手,狠狠的攥住。
观主感到心痛,全身的力量开始被禁锢。
他也不慌不忙,似乎是在感受这种痛苦。
一会,观主赞叹道:“不错,不错,这种手段令人防不胜防。不过凭借这些就想和我对抗,还有点稚嫩。”
说完,观主轻松的摇了摇头,似乎这种痛苦就离他远去了。
朱寿长有些诧异,他是怎么摆脱他的虚空符文的?
说时迟,那时快,这种轻松感就传到了朱寿长的身上。
朱寿长立刻警觉,层层叠叠,将自己包裹起来。
他还不明白这是什么力量,所以不敢托大,先将自己保护起来。
然后将真空和念力层层叠叠的将观主包裹起来,手里出现他的符文短刀,像一条瀑布钻进观主的身体,将观主的身体分解了。
朱寿长以为自己得手,却马上看出了蹊跷,那只是一具元气组成的身体。
在这个假人分解之前,观主已经从包裹中轻松的走了出去,朱寿长竟然没有发现。
等到假人消失,他的坐标也感知不到了。
观主和李慢慢已经走了。
这个神秘人是不是太过恐怖了?
朱寿长并没有继续寻找观主,而是回转西路军,他必须在那里坐镇,以防变局。
唐国大军北进,西陵大军南下,大战一触即发。
西陵这次带队的掌教和三大神座,还有大量的天启战士。
军队以三方骑兵为主,步兵殿后。
唐国的是唐王和王后带队,还有余帘和书院学生。
军队有禁军骑兵在前,云麾步兵在后,其中云麾军是清一色女兵组成。
西陵的优势明显,无论修行者还是兵种都占据巨大优势。
唯一的变数就是余帘,不知他的不朽能否抗住众多天启的攻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