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的!”
邢八不由得替严邦惋惜上一声。虽说他理解不了严邦为了封行朗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心!
邢二深思了几秒,淡淡道“带我去看看吧!”
幽暗的地下室里,一个体型健硕的男人被束缚在承重柱上。
应该被水流冲洗过,身上的衣物紧贴着他肌肉线条很硬实的体魄,整个人看起来还算干净。
邢二的目光,从严邦的头顶处扫过,在腰际停留了一秒后,又扫视至了严邦的脚面。
严邦的身上有伤。但都只是一些皮和肉的外伤。应该是想挣脫开铁链的束缚,自己把自己给勒伤的。
不得不说,丛刚是个有轻度洁癖的人。
即便只是地下室,即便只是一个阶下囚,都被处理的干干净净。
严邦应该是靠营养液来维持生命的,所以并没有什么异味儿。
应该是感觉到有人进了地下室,严邦戾气的摇晃着身上的铁链。营养液只能维系生命,却不能给他体力,所以严邦看起来还是很虚脱的。
眼罩和封口胶带被扯了下来,适应了几秒钟后,严邦才看清跟前的人。
是河屯的人!
“严邦,你还真够悲催的。好不容易从我们手里给逃脫,却又落在了丛刚手中?”
邢二淡淡的叹息一声。不似讽刺,可却比讽刺更刺耳。
“你们想怎么样?”
严邦的中气并不足,声音嘶哑得几乎只剩下了口型。
“你为了封行朗,落得个丧家之犬的下场……挺让人同情的!”
邢二的目光,又从严邦的腰际扫过。似乎还真有那么点儿开始同情严邦了。
“老子乐意!用不着你来同情!”
严邦哑嘶着声音。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落在邢二的手里,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但好死对他来说,显然要比赖活强!总好处被关在这种昏天暗地的地下室里。
“严邦,你千不该万不该,是对封行朗有了肮脏的心思!”
邢二的言语慢慢的变得犀利。那是风雨欲来前的示狠。
“爹的事儿,用不着你这个龟孙子管!一边凉快去吧!”严邦骂骂咧咧。
“或许你还不知道封行朗其实是我义父河屯的亲生儿子!我义父是不会允许他的孩子被一个男人以肮脏的心思去惦记的!这就是你非死不可的原因!”
邢二的话,让严邦着实一愕。
愕的并非是他严邦非死不可,而是封行朗跟河屯的关系!
如果邢二不告诉他,他连到死都不会想到河屯会是封行朗的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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