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拉夫加冕为“大公”后,欧洲各国又一次派出使节恭贺并递送国书。
奥拉夫也在4月20日加冕仪式结束后地位又有了一次提升,从法理上被固定为瑞典帝国的核心领导人物,也被官方文件中称呼为“瑞典帝国教父兼摄政宰相大公爵”,不过在口语和民间的称呼中一般简称为——“教父摄政公”。
随着时间的推移奥拉夫的许多记忆也开始模糊,他已经快忘记了,就在同年同月,远东已经入关且定都北京的大清朝也在掌舵人多尔衮的带领下如日中天,眼看着就要被大顺捏死在九宫山了。
欧洲人们更是不知道就在北欧第一大帝国瑞典的大帝教父奥拉夫加冕大公,成为“教父摄政公”,位居超品的时候,几乎是同时,远东大清的和硕睿亲王多尔衮也从叔父摄政王加封为皇叔父摄政王,成为凌驾于所有亲王之上的王爷,能夜宿龙床,皇太后作陪,虽然不是皇帝但与皇帝几乎没有差别。
奥拉夫虽然不知道自己加冕“教父摄政公”的时候几乎跟多尔衮同时,但他仍然知道像现在大清已经入关中原,多尔衮最为大清国的当家人十有八九已经成了福临的后爹,布木布泰的枕边人,所以他有时候也会不自觉的跟多尔衮去比较。
奥拉夫觉得自己除了没有睡太后,身份地位和称号隐约和多尔衮相匹敌了,所以他总是在心里冷哼道:没有人比我更懂皇叔父摄政王……
有乌克森谢纳的前车之鉴,现在瑞典国内政治局面一片清明,几乎是奥拉夫说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因此诸多事务都能有效推行,但是大多的工作执行者却还是瑞典人,这让奥拉夫十分不安,于是多次写信催促冰岛和文兰快速把能用的人员送来。
在奥拉夫担心自己回合多尔衮一个下场的时候,终于在5月初在港口迎来了自己的诸多帮手。
哈尔夫伤势养好后被奥拉夫任命为瑞典陆军元帅前来上任,其余文兰和冰岛的军校生出身的年轻军官也被召回任命了各个领域的中层,让奥拉夫对瑞典的掌控力加强了不止一点两点。
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奥拉夫安插的人手大部分都熟悉了工作,让奥拉夫的新也安定了不少,这个时候他就准备一教父摄政公的身份在瑞典烧第一把火。
分地到户。
工业文明出现前土地是国家民族的根基,没有耕地就没有粮食,没有粮食一切都是空谈。
瑞典因为土地兼并和军功赏赐,在奥拉夫政变前全国八成的土地都被贵族掌控,王室直接掌控一成,数百万自由农共分一成耕地,所以此时的瑞典农民里百分之八十都是大地主的佃户,只不过因为瑞典国力处在上升期,有有抽丁加入正规军保证不少农民的收入,加上减税保护政策,瑞典的农民才没有走上起义暴动的革名不归路。
但是瑞典的农民过的却也绝不能称之为愉快,只不过是在这个比烂的时代,瑞典有沙俄、波兰、丹麦、德意志几个不是有农奴,就是被打烂的匹配队友衬托,瑞典农民虽然被压榨的快喘不过来气,但仍旧觉得很幸福。
就如同苏联的解体为什么是轰然倒塌一样,当为了信仰努力几十年后,看向不同阵营的邻居发觉他们人人的生活质量都比自己高的时候,信仰难免不会坍塌。
努力是为了活着,不停的努力是为了更好的活着,可是当人们发现不停的努力也不如旁人不努力的躺平,初心又怎么坚守?
不能给人希望的政府,口号喊得再响亮,政治理念再高大上,终究抵不过面包啤酒,毕竟,在现实世界生存的人怎么可能不现实?
奥拉夫回想前世大国崛起之路,和四个自信的树立,觉得跟经济增长有着必然的联系,有的吃,吃得好,不好也好,何况真好?没得吃,过的差,好也不好,何况不好?
作为一个瑞典人眼中的外地乡巴佬,又是得罪了瑞典贵族,